就反應過來了,並且看到了他們現在正在旅舜號的甲板上。於是他立刻高聲對指戰員們說:“同志們!我們到達目的地了。下車,登艦,準備進入鱷魚海峽!”
驚呆了的指戰員們互相提醒著下了車,走上了熟悉的甲板。他們都交換著興奮的眼神,心裡都承認:這的確是一次終生難忘的經歷。但許多人都在想,神奇的確神奇,但這種事情,保守秘密也太難了;在艦上還好辦,大家都是當事人,互相再怎麼講也沒事,等復員轉業了以後再想找人嘮叨兩句怎麼辦?結果後來的統計數字證明,這個艦的官兵復員後相互來往是最多的,差不多每年都有一次大型集會;原因不為別的,大家都想在一起回憶一下當年的這檔子事,要不老憋在肚子裡,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旅舜號來到了鱷魚海峽西端,那裡巡邏的艦艇知道司令員要來,早就等在那裡了。他們根本沒發現旅舜號從天而降,突然就看到驅逐艦來到了跟前。好在這些指戰員今天都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已經很難有什麼事情讓他們心慌了,所以巡邏艦艇人員正正規規地上前見過司令員,艦長報告了情況,請旅舜號進入海峽,檢閱投降的俄聯官兵。
一進鱷魚海峽,旅舜號上的全體人員,甚至包括出塵,都驚呆了。只見一百多艘俄聯戰艦排列得整整齊齊的,軍艦上空全部飄揚著神州人民共和國的紅底六星國旗,甲板上恭恭敬敬列隊站著的全是俄聯的大鼻子水兵。旅舜號每到一艘軍艦前面,那艘軍艦上的俄聯水兵就立正敬禮,向神州海軍司令致意。黎自蓬喜氣洋洋,但覺得鼻子酸酸的,只想哭。但在這種場合下他當然是絕對不能丟面兒的,那可是全神州人民的面兒啊,所以他只能挺住,讓旅舜號檢閱了全體投降的俄聯官兵。據他後來悄悄地對出塵承認,他當時大概每秒鐘都要眨一次眼睛:“我從來就沒這麼激動過,那是硬挺著才沒讓眼淚掉下來的啊。我容易嗎李部長?那些個分鐘我是真難熬啊。”出塵理解極了。他自己也幾乎掉下了眼淚。這是怎麼樣的一天啊!一支龐大的艦隊,現在是“我們的”了!
接著黎自蓬在旅舜號上舉行酒會,接見了投降的俄聯海軍全體將軍和各艦艦長,對他們識大體,放下武器,停止無謂抵抗的行為表示欣慰,並宣佈會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但遣返只能在戰後兩國間有了具體協議之後。道梅諾夫對神州海軍的武功和計謀表示欽佩,但他也表示了一點疑惑:為什麼神州的艦艇速度這麼快,防護這麼堅固,火炮的殺傷力這麼大。所有這些都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他很希望能得到一個能夠讓他接受的解釋。這時黎自蓬向他介紹了出塵和鳳凌。
“道梅諾夫大將閣下,我想向你介紹一對兄妹。這位是神州國防裝備部部長李出塵先生,這位是李出塵先生的妹妹,神州國防裝備部總工程師李鳳淩小姐。我想你的這個問題只有他們才能很好地回答。”當然,要看他們願不願意回答了,這是黎自蓬的話,但他自然沒有說出來。
聽說眼前站著的就是他們聞名已久的神州國防裝備部部長,幾位將軍的臉色都變了,個個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們的這個幕後的對手。但這時出塵早已做到了返璞歸真、英華內斂的程度,又刻意隱藏了氣勢,所以他們誰也看不出來什麼,只覺得對面的人只不過是個帥氣的年輕人罷了。而靠在他身邊的“李總”,看上去更不過是個俊俏的十三四歲小姑娘。
“有關這一點,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幾位,”出塵開口了:“原因就是,神州在國防科技方面已經遙遙領先於俄聯。”
這怎麼可能?要知道,國防科技水平,這可不是幾個傑出科學家的一番努力,出了幾個什麼什麼之父就能上去的。這是整個國家的科技和工業化水平的結晶,象徵著一個民族自立於世界之林的能力。出塵見幾位俄聯將軍都露出了無法置信的表情,便又接下去說:“去年年底,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