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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人則注重感情,沒有感情的雙方不會勉強自己,比如說戴安娜王妃的選擇。”

米塔的這種消極的不想再做無力的事情的心更加強烈了,因為她有一次問金真兒:“金,你脖子上掛著的那枚戒指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從沒見你換過。”

而金真兒的回答是:“這是我和龍定情的戒指,當然不能換啦!”而這裡的“定情”因為金真兒的英語怎麼說不是母語,非專業領域的有用錯的時候也正常,這個“定情”她就用成了在英語裡結婚時宣誓誓言時才用的“pledgelove”,所以,米塔一直以為權至龍和金真兒是夫妻關係的(what?!!!!)。

先不要驚訝,米塔有這樣的認知要多虧西方人對東方人一貫的“誤解”。即使是21世紀了,西方人大都透過類似研究民國時期的影片文字瞭解東方,而東方國家輸出的也大都是彰顯民族歷史的東西。所以他們的紀錄片裡,這個落後的地方的人是很早就結婚的。“女孩有月經就被婚配”的這樣的記載深入西方人對東方人的婚姻認知中。

而為什麼米塔在認為權至龍是gay的時候會那麼憤怒,甚至想要用盡一切手段讓他們“離婚、分手”呢?這樣破壞別人感情的事兒是比身為拉拉還讓上帝和教義所不容的。

因為米塔身為拉拉,所以特別留意全球各地對他們這種“怪物”的看法。從對東方的同·性·戀的研究文獻裡米塔知道,這裡的同·性·戀尤其是男·同是非常讓西方同類所不齒的,是因為他們身為同志卻隱瞞自己的狀態,假裝喜歡異性,欺騙異性的感情,和她結婚生子,同妻甚至有的可憐到一直被騙卻不自知。

米塔想要幫“她的金”脫離苦海,如果最後能做到和她在一起就是最理想的了。但是,昨天權萌萌不像是作假的對“她的金”的態度,米塔認為那個叫權什麼的情敵應該不是單純的同·性·戀,是雙·性·戀才對,結合細細的看了google上的這篇叫做“西方人和東方人對待感情上的區別”的學術文章,這就是她現在為什麼在糾結的原因了,她不想“她的金”像那天一樣哭泣著入睡,那太讓她心疼了,她覺得她無法看他們的關係如她所願的破裂時“她的金”更加傷心的樣子,她不忍心。

“先停止計劃吧,米塔,你要再多觀察一些在出手,你也不想看到笑容從金的臉上消失吧!”米塔自言自語道。她想著昨天金真兒一整天都帶著笑容的臉,那可是她見過的“她的金”最開心的一天。

好吧,要是生病中的權萌萌知道他的情敵現在對他算是沒有太大威脅了,應該會好的更快一點吧。要是他知道金真兒的“討人厭的室友”一直認為他倆是夫妻關係(龍哥到這一步還早著呢,呵呵噠!),那他一定會從床上跳起來拉著個人就高興的跳舞的。

但是這些權萌萌都不知道,他吃了藥發了汗之後體溫降下來許多,三十七度八,但是依舊身體感覺很軟,嗓子依舊咽東西都會疼,鼻子一個孔出氣。這樣的狀態,加上他獨特的嗓音,金真兒已經禁止他多說話了,因為這貨一有好轉就對金真兒用他現在比撒嬌時還撒嬌的聲音求她和他出去玩,逛街呀,吃紐約的小吃什麼的,還有逛校園。對於逛校園這個,金真兒在拒絕的時候說:“你確定你要以這樣的狀態讓我陪你去逛哥大,遇到我的同學我說你是我男朋友,你要用這個聲音和他們打招呼嗎?”

想到用“小奶音”的聲音和那些美國佬,包括討人厭的金真兒的室友說話,權萌萌就覺得相當的輸氣場,本來身高就是硬傷了,再加上用這樣的聲音。權萌萌想了想,果斷的搖了搖頭說:“不了,不逛你們學校了,我不要遇上你那些同學。”像是為了表現自己的決心,權萌萌直接把被子蓋過頭去,只留下睡了一天亂的像是被奶牛舔過的翹起來的頭髮在被子外面。

金真兒好笑的看著權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