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的男人,哪怕意志力再是堅定,也經不起女人的觸碰,只需那麼輕輕一撩,就會如天雷勾地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出門之前,林採依還特地精心打扮了自己,低胸收腰的鏤空連衣裙,襯得她身材線條更為玲瓏惑人,尤其是低頭間若隱若現的大片春光,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她就不信自己今天還拿不下江律聲。
“阿聲,我扶你去床上躺一會兒,好不好?”林採依的聲音此刻也是酥媚出水。
女人柔軟的雙手貼緊男人的手臂,只隔了一件薄薄的襯衫輕柔地撫弄著,那種堅硬結實的肌肉觸感讓她著迷。
她忽然感覺到江律聲朝自己貼了過來。
林採依興奮得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帶著溫度的男性大掌徑直撫上自己的手腕,她腦子裡閃過的是江律聲撕碎自己衣服的畫面。
“阿聲……”
林採依叫得動情,可想象中的那種畫面並沒有出現,她只感覺到手腕處的力道越來越緊,同時伴隨著劇烈疼痛,她倏地抬眸,竟發現江律聲一雙眸子猩紅得可怕,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男人的眼眸中滿是隱忍,但她看不清隱忍的是情裕抑或憤怒。
“你、給、我、下、藥?”江律聲一字一句,說得咬牙切齒,身體的那種緊繃跟衝動讓他幾近崩潰,但他在跟自己的意志力搏鬥,他不能碰林採依。
從早上出門到這裡談合作,他沒吃過其他東西,只在簽約結束後跟裴永明碰杯時飲了少許香檳,那麼可以肯定,問題是出在香檳裡,而會給他下這種藥的人,只有林採依。
林採依瞳孔劇烈一縮,驚慌失措。
她沒料到自己的計劃那麼快就會被戳穿,可當時既然邁出了這一步,就再也沒有了退路,更何況,她也不允許自己退縮,當即就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阿聲,我……我只是太想要你了,難道你就不想要我嗎?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也很渴望我,姐姐已經離開那麼多年了,你的身邊也需要女人啊,就讓我來填補這個空缺,好不好?阿聲……”
最後這兩個字,她咬得極輕,如同是要斷未斷的琴絃,慵懶得勾人魂魄。
不給江律聲拒絕思考的時間,她踮起腳,紅唇直接就貼上了他的脖子。
林採依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吻得動情而火熱,牙齒輕輕啃噬過他鎖骨處健康的麥色肌膚,貪婪地呼吸著這個男人身上那股馥郁獨特的男性荷爾蒙味道。
對面那具滾燙的身體有過輕微的顫抖,卻沒有任何拒絕的舉動,林採依知道他這是在極力忍耐,但人的意志力終究抵不過強效的藥物,江律聲的抵抗幾近崩潰,手臂如同是失控般地貼到了林採依的後背處,讓她格外驚喜。
哪怕這種主動只是藥物使然,她也毫不在意,纖細的手指往下一探,在觸控到如想象中那般的堅硬之後,更是笑得媚眼如絲,“阿聲,要我……”
林採依闔上眼眸,雙手摟住男人的腰,已然處在一種計謀得逞的飄飄然之中。
可是下一秒,她忽然聽見“嘭”的一聲響,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見江律聲的右手上一片鮮紅,還有源源不斷的新鮮血液從他掌心之中流出來,消失在暗色的地毯上,而茶几上原本放著的高腳杯已經碎成了一瓣瓣,血液溶在剩餘的香檳裡,狼藉一片。
他竟然……摔了玻璃杯來刺傷自己,用疼痛來分散注意力?
“阿聲,你這是做什麼?”林採依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從小到大她都只有被人捧在手心裡誇獎的份兒,可現在她拋掉了廉恥,主動把自己送到一個男人的身邊,他卻寧願傷害自己都不願意碰她。
林採依的感覺,何止是挫敗?
江律聲靠著掌心的這種痛覺來刺激自己,將那種強烈的**壓下去了一些,意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