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柯陰森森的說:“只怕不是好人。”
馬克笑道:“看來但凡以迷路為藉口想要借宿楚門村的,都是別有用心的人啊……就像我們一樣。”
冷柯厲聲道:“住嘴,隔牆有耳!”
馬克咂舌,立刻噤聲。
到了家中之後,公羊易還在打坐。見二人進門,他急忙站起來:“怎麼回事兒,一整天的外面都在嚷嚷的找楚主,楚主是不是跑了?”
冷柯說:“那當然,楚主不見了。”
公羊易怒道:“混蛋犢子,這傢伙還真畏罪潛逃了?”
冷柯說:“只怕他這一跑,事情更復雜了。到底兇手是不是他呢,他到底又為什麼毒害養育了他這麼多年的養父村長?真讓人費解啊!”
馬克想了想,提出了他自己的疑慮:“你們說,來的那兩個人,會不會跟這一樁謀殺案有關係?”
這話一出,屋子裡是一片的安靜。
“馬克,你還記得那個胖子的樣子嗎?”冷柯問馬克說。
“雖然天色有些暗了,但是大體的還是能記住一點的……我怎麼感覺……”
“是不是有些似曾相識?”
“是啊!”
“我也有這種感覺……可是在哪裡見過他呢?這種熟悉的感覺又是從哪裡來的?怪,真怪事!”
平靜的楚門村,此時已經是怪事連連了。
公羊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見眾人沉思的樣子,便開導道:“好了好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有什麼事等發生了以後在想好了,現在我們要自保了。村長一死,說明我們的身份也暴露了。不說村中的擎羊陀羅,就是那鬼禽門的人也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冷柯說:“公羊易說的是,我們現在做事要處處留個心眼,凡事加倍小心為是!”
冷柯和馬克顛簸了一天,肚子也早就餓了。公羊易早就準備好了晚飯,幾個人圍著爐子開始飢不擇食的填補肚子的空虛。
吃完了飯,身上的血液都湧到了肚子,大腦便開始進入一種空虛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幾個人的腦筋都不靈光了。
最為謹慎的冷柯看了看頭頂的天窗,忽然想起老村長出事的時候,那個打更人或許就是從這裡爬進來的。看來這個天窗的木板不太牢靠啊。他從登山包裡拿出繩索,爬上屋頂去加固這個漏洞。
而公羊易,則拎起牆角的水桶,去打水了。
經歷了村長的事情之後,村外現在都是燈火通明。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小村子裡,電尤為稀缺。村民沒有過多的經濟來源,都捨不得用電,所以現在的街道上,還真的是燈“火”通明。
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插著點上的火把,若是從遠方的山頂看過來,恐怕也是會嚇了一跳,以為這在夜晚裡湧動的是幽幽的鬼火吧。
不僅如此,在房頂,還偶爾有黑夜閃過。公羊易猜測,可能就是在夜間加強了巡邏的村長治安隊擎羊陀羅吧。
他拿著水桶,向村中最近的一處水井走去。走在這陌生的村長,附近還發生了一連串的恐怖的事情,就連公羊易都有些七上八下的。
他感覺身後有一束不太友好的目光,利劍一樣的不停的盯著他。
他警覺的回過頭,卻看不到身後的人際,只有火把在不停的閃爍著。那跳動的火光,彷彿預示著什麼不好的事情。
三步並作兩步,他趕快去村中的水井處打水。可惜師傅羽化的早,沒有教會他縮地成寸疾行術。要是學會了這門神通,馬上就能飛刀那井旁了吧。
經歷了難熬的一路,他來到水井,打了一桶水後,立刻向寄居的家中走去。
回到家,聽了公羊易的陳述,冷柯下了這樣一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