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掙扎的厲害,卻非但沒擺脫那烙鐵般的硬物,反把它吶了進去。“噗”的一聲悶響,龍根盡數沒入,鮮紅的血液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緩緩滲出。
有姝又哭了,嗚嗚咽咽十分悽慘,但那可憐的小模樣反倒令姬長夜更為興奮。他全身都在冒火,擒住有姝的下顎,用舌頭將他小嘴堵住,含糊安慰道,“不哭不哭,只疼這一下,很快就好了。”
“真的嗎?”痛也痛了,血也流了,有姝覺得萬萬不能吃虧,連忙吸吸溜溜的把龍津吞進肚子,又放鬆身體,試著接納隨之而來的狂風暴雨。
層層媚肉一鬆,姬長夜就開始慢慢抽插。他用足了耐心,一面愛憐的吻掉少年眼淚,一面探到他神情,握住小巧精緻的玉莖上下擼動。軟掉的那物重新站立,絲絲縷縷的快感在心底堆積,有姝漸漸得了趣,扭動著腰肢開始迎合身後人的律動。
姬長夜頭皮在發麻,一股電流從尾椎骨快速躥了上來。他從來不知道,與人合二為一、不分彼此,竟是這等銷魂蝕骨的滋味。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動作,從淺出淺入變成了大開大合的盡根沒入,胯骨撞擊在少年雪白的臀肉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有姝也完全忘了疼痛,沉浸在這陌生而又狂暴的歡愉中。他眼角不斷沁出淚珠,小酒窩卻若隱若現,看上去有種奇異的美感。姬長夜愛極了他此刻的模樣,自始自終掐著他下顎,將他梨花帶雨的臉龐面向自己。
“還疼嗎?”他鼻息灼熱。
有姝頸窩被燙了一下,蜜穴忍不住縮了縮。
“該死!”猝不及防之下,姬長夜就這樣被夾射了。他顫抖著噴發,直噴了數十道濃精才將少年翻轉過來,擺放在自己身上,交合的位置卻捨不得退離。
他是初次,剛洩不久便又緩緩挺立,但醉酒過後腦袋不免抽痛,只得躺著休息一會兒。
有姝同樣是初次,且尚未得到紓解,正是最難受的時候,感覺蜜穴再次被填滿,連忙背對著主子坐起來,無師自通的上下起落,雙手還細細把玩自己的玉莖與囊袋,情不自禁的嬌吟。他急迫、淫靡,卻又純真熱切的模樣令姬長夜神魂顛倒,只得掐住他纖細的腰肢,隨著他的律動上下託舉,好叫他得到最大的快樂。
小半個時辰後,就著這個姿勢,兩人終於雙雙達到高潮,然後緊緊抱在一起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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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看見臂彎裡的少年,又看見床下滿地滾落的紅棗,姬長夜好半天回不過神。直到外面響起敲門聲,他才立即捂住少年耳朵,低聲道,“稍等片刻。”
將手臂小心翼翼地抽出來,又掀開被子看了看少年的身體狀況,姬長夜心中波瀾重重,難以平復。他想狠狠給自己一拳,又害怕驚動酣睡中的少年,只能先輕手輕腳穿好衣服,去給阿大開門。
“噓,有姝還在睡,去書房說。”他豎起食指,阻止了欲開腔的阿大。
離了老遠,阿大方稟告道,“主子,衛國公和幾位老王爺都想見您,您看是不是儘快安排?”這是要為最後的爭位做準備,畢竟還有兩名皇子活下來。六皇子雖然與他父皇一般昏聵無能,但勝在性格懦弱好掌控,現已被太后捏在手心。為了母家的利益,為了長久把持朝政,太后聯合許多大臣,欲推他上位。
姬長夜自然也有佈置,且牽一髮而動全身。他停步,回頭看向寢居的方向,表情既留戀不捨又自責苦痛。他怎能將有姝當成孌童一般對待,他怎能令他滿身是血地雌伏在自己身下。
他若是醒來,會如何看待自己?一個酒後失德的孟浪小人?
姬長夜搖搖頭,竟有些不敢面對。他深吸口氣,囑咐道,“立刻安排他們來見本王。再者,請一名太醫幫有姝看看,嘴巴緊點。看完之後把有姝送回他那所宅子裡去,不等事情平息不要讓他牽扯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