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演他們見到了付悅,像個小丫頭似的站在一邊,都覺得有些奇怪。
也讓人想不明白。
付悅本來就一直巴結韋玉。
再說韋玉又不是個拿架子的,便就與付悅打招呼道:
“付六娘,你怎麼也在這兒?也是來給夫人請安來的?”
總算是給付悅說話的機會,付悅連忙說道:
“沒有,我是什麼身份,怎麼敢妄想著來給夫人請安?家弟淘氣,我是來尋弟弟來的。”
韋玉有些沒太聽明白,道:“尋弟弟?”
指著付碾,韋玉道:“他是你弟弟?”
付悅對付碾道:“喊韋姊姊。”
付碾聽話的與韋玉打招呼:“韋姊姊好。”
這時候李武卻笑了,在邊上拍手道:
“尋弟弟?哈哈哈,別開玩笑了,這都是我慣用的伎倆。我想想,將軍府裡有什麼是吸引人呢?”
付悅臉色大變,她雖然與李武不熟,但卻還是有些瞭解李武的。
知道李武,最是個不知天高地厚,得什麼說什麼的主。
簡直是毫無顧忌。
幸好這時候,李演呵斥道:“你又胡說什麼?還不給我老實待著?”
李演依然的白衣飄飄,一副超凡脫俗的模樣。
韋玉也頗不高興的,瞪了李武一眼。
李演衝著董夫人施禮,問:“敢問夫人,羅小郎呢?”
董夫人面色不變地將與李武的話,又說了一遍:“知道今天家裡來人,所以我讓他去菜市場買菜去了。”
屋裡所有的人……
守外面的婆子這時候,又進來報道:“夫人,付世子和趙夫人來了。”
董夫人的暖室並不大,這時候已經坐滿了人。
付悅現在也只求董夫人能與付寬和趙夫人,去外面說話。
可惜,董夫人沒有聽到付悅的祈求,笑著與那婆子說道:
“快有請,請進來吧,家裡來了客人,我也不好丟了客人出去。都是貴客不是。”
李武最怕沒意思的,別人都不出聲,偏他將頭點得跟雞吃米似的,道:
“可不是呢,晚輩第一次上門來給夫人請安,夫人若將晚輩丟下了,可不大好。”
李演橫了李武一眼,道:“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
門簾被挑了起來,婆子引了付寬和趙夫人進來。
董夫人已經站起來,迎到門口,笑道:“歡迎、歡迎,一點子小事,請了二位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付寬衝著董夫人一揖道:“教子無方,實在慚愧。”
趙夫人卻笑道:“聽得夫人回京裡,本來就要登門造訪,想著夫人才進京,又是年關,忙夫人忙碌,倒是提前了。夫人可沒變,風采依舊。我卻是老了不少。”
李演幾個與付寬和趙夫人見了禮,然後只得挪座,將上座讓給了付寬。
趙夫人又與程氏打招呼。
董夫人就拉著趙夫人坐到了炕沿邊上。
任趙夫人如何推脫,董夫人就是不鬆手。
趙夫人沒法子,也只得坐了。
程氏關心付新,便就問道:“憨娘怎麼樣了?我昨兒聽秀兒說,廣陵二爺來了,今兒走。那孩子又哭了吧?”
一提付新,趙夫人嘆了口氣道:
“那孩子自來就心軟,這又是她生父,如何不哭?我看著眼睛都腫,只是怕我擔心,當著我的面,都忍著。我看了,更是心疼。”
付悅在邊上聽著,卻是一陣的幸災樂禍。
因為只要一提付新,就要提起付新的出身來,再怎麼是世子的嫡女,也是過繼的。
付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