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征服王的話,大概是有著其他什麼事吧。
羅蘭看人極準,除非是有著雙重xìng格的人,否則沒人能在他面前擺出虛偽的面具。
至於之前,僅僅只是下意識的考慮,反應過來後,羅蘭便開始考慮起要不要跟蹤征服王而去。
艾因茲貝倫森林有著針對使魔的結界,沙克斯無法潛入的現在,只有親身前往才能在第一時間獲得情報。
這就是處於弱勢地位的悲哀,如果羅蘭能直接召喚出至上四柱的話,輕輕鬆鬆就能決定戰爭的結果,根本沒必要整rì考慮這個考慮那個。
要說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死特xìng還在的話,至少能減輕他一半的壓力。但是,他沒有,所以他只能絞盡腦汁的去算計敵人。
“還是先跟上去比較好,再怎麼說,得弄清他的目的。其餘的,只要計劃成功,那麼勝利基本便掌握在我手中了,所以現在還是辛苦一點好了。”
望著戰車的影子越來越小,羅蘭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跟上去。
不過去之前,得準備一些後手,以免放過了擴大勝利成果的機會。
如此想著,羅蘭沉聲喝道:“艾利歐格,阿加雷斯。”
寂靜的夜空之下,天台的空氣在隱隱扭曲,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兩道身影便跨越了虛空而來。
只見它們不言不語,便朝著羅蘭單腿跪下,一副任憑差遣的模樣。
而羅蘭微微點了點頭,開始了對兩柱魔神的行動安排。
“艾利歐格。。阿加雷斯。。記住。。你們到了那以後。。。”
話語之間,yīn謀的氣息蔓延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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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依舊漆黑而靜謐,但分佈在四處的激鬥痕跡仍清晰可見。
特意從本國帶來女僕收拾好的城堡,也在衛宮切嗣與羅德.艾盧美羅伊的戰鬥中受到重創。就算想要進行修整,可負責雜務的女僕們也早已回國了。愛麗絲菲爾嘆著氣穿過走廊,儘量不去理會這片廢墟般的場景。
所幸還有少數幾間臥室沒有遭遇毒手,而久宇舞彌正在其中一間休息。
雖然愛麗絲菲爾已經對她施與了治癒魔術,但艾因茲貝倫的治癒魔術對傷患而言原本就是個相當大的負擔,因為它是由鍊金術演變而來,不是使傷者**再生,而是透過魔力煉成新組織進行移植。
現在只有採取這種手段了。如果對方是人造人那倒是沒有問題,可現在是治療人類,按現代醫學來看,相當於臟器移植那樣的大手術。
筋疲力盡的舞彌正處於昏睡狀態,想要恢復意識zì yóu活動身體,還需要相當長的回覆時間。
畢竟言峰綺禮的拳法,對於魔術師來說都算得上是剋星一般,更別說普通的人類了。昨晚的戰鬥中,很顯然,言峰綺禮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味。
要是沒有那個劍鞘,現在躺在床上的大概就是自己了吧。
愛麗斯菲爾不由難過想到。
一直以來,她都是被Saber保護著,儘管考慮到自己在聖盃戰爭中的重要xìng,這是無可厚非的做法。會因為同伴受重傷而心痛,不能不說這是她幼稚的傷感。
而衛宮切嗣在將負傷的舞彌送回後立刻離開,至今還未回來.他甚至沒有告訴愛麗絲菲爾和Saber自己的去向。
愛麗絲菲爾猜到,他恐怕是去單獨追擊逃走了的凱奈斯了吧。沒能成功狙殺敵方魔術師的原因在於Saber,雖然切嗣沒有生氣也沒有責備Saber,但從他冷冷地扔下她自己而離開了的舉動中便能看得出他心中的不滿。
總而言之,在主從看來應該互相信任的關係,經過這次事件,已經快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