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聽剛才那青年說這個病人是謝四的獨生子,一下子就聯想到昨天福伯提起過和玲姐有糾葛的大佬之中就有一個叫謝四的。
“不會這麼巧吧?‘’
“什麼這麼巧?”
李狗剩好奇問道。
“沒,沒有。”白冰搖頭,她還不想讓李狗剩知道福伯也跟著過來了。
“咱們還是走吧。”
白冰轉身便要走,李狗剩卻道:“等等看吧,我看那人傷的挺重的,我看劉教授可能搞不定。”
“這你都能看的清楚?”
白冰詫異。
“等等看就行了。”
就在這時候,一對中年夫妻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原本攔著李狗剩和白冰的兩個黑衣壯漢立馬越過他們影向了那對中年夫妻
“謝四爺,謝夫人。”
李狗剩和白冰見這兩人對待這中年夫妻和對待他們的態度天差地別,當下心中升起無名的火氣。
“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四一頭黑白相間的短髮,猶如倒刺一般,根根分明,看上去幹淨利落。
一雙黑眸之中時時透露出兇光,一看就不是善茬。
“啪!”
“啪!”
謝夫人就不淡定了,直接在兩個壯漢的臉上各扇了一巴掌:“你怎麼保護我兒子的,老孃話放在這裡了,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也別活了!”
兩名壯漢被扇了巴掌氣都不敢出,甚至嚇的渾身哆嗦。
而守在手術室門口的青年見狀,連忙小跑過來道:“四哥,嫂子,小軍他非要和別人飆車,我們攔都攔不住,最後在隧道超車的時候被迎面的汽車撞到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這都是你們兒子作死,怪不得我們。
“那你們怎麼不跟上去啊!”
謝夫人氣頭上,還要對這個青年動手。
謝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你有完沒完了,別吵吵了,等醫生出來再說。”
那兩個壯漢輩分小,你打了也就打了。
這青年在公司也是有頭有臉的,你這打了,不是寒人的心嗎?
“啪啪啪!”
青年也是懂事的,硬是給自己來了幾嘴巴子。
“四哥,都怪我沒看緊他,都怪我!”
謝四皺眉,擺手:“行了,行了,這不關你事。”
青年手上還沒停,硬是打了五個嘴巴子,嘴角都打出血了。
謝夫人見狀,情緒這才緩和了不少。
大約過了十分鐘,劉教授從手術室裡面走了出來。
“醫生,我兒子情況怎麼樣?”
謝四夫妻立馬湊了上去。
那兩個壯漢也湊了上去,很是關心,畢竟這事也關係到了他們的生死。
李狗剩和白冰也就有機會靠近了。
“情況很不樂觀啊。”劉教授也很為難的道。
青年直接一把揪住劉教授的衣領道:“那你還出來幹嘛,還不快進去搶救!”
現在這個時候,當然得好好表現一番。
這樣一來,真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到時候也會從輕發落的。
“醫生也是人,剛才在救護車裡我拼命做心肺復甦就已經很累了。”劉教授一把開啟青年的手不悅的道:“醫生也要透口氣啊!”
“阿文!”
謝四瞪了青年一眼,後者這才後退。
“不好意思啊,醫生,我這朋友也是太擔心病人情況,我替他給你賠個不是。”
劉教授白了青年:“這才像是句人話。”
“你!”
“嗯?”
叫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