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又找來個水盆和抹布,麻利的把老宅內的所有傢俱。窗戶玻璃擦了個乾乾淨淨,最後又到天井中,把天井中那些掉落的花花葉葉一片片的拾撿起來,埋在花壇的土裡,又從天井的泉口處打上來水,把天井中那些鋪路的鵝卵石沖洗得乾乾淨淨。龍烈血默默的幹完這一切,用了三個多小時,幹完這些之後。洗了洗手,龍烈血又進了老宅的廚房,開始洗起菜,做起飯來,半個小時之後,廚房裡就傳來雞湯的香味……
等到大約晚上六點二十左右。龍烈血已經做好了一桌菜擺在了飯廳,都是家常菜。煮雞的雞湯煮了一鍋雞湯白菜,青翠的白菜和雞湯混在一起,那味道又香又舔,看起來一清二白的也很好看,雞被撈了起來,稍微用花椒和鹽醃了一下,過了遍芝麻油,切成條塊狀擺成一盤,弄好了蘸水,很好吃的樣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糖醋鯽魚,一盤炸花生,一盤涼拌燒辣椒,一盤醬爆茄子,一盤青椒土豆絲,總共七個菜,把菜擺上桌,放好兩雙碗筷,再從滿是名酒的酒櫃之中翻出一瓶醜小鴨一樣的羅賓本地某酒廠生產的地方上的二十多塊錢一瓶的老高粱放到桌上,再重新洗洗手,放下袖子,時間已經是六點半了。…;
時值一月,小溝村又靠近山區,下晚的氣溫陡然冷了起來,在龍烈血忙完這些的時候,在天井裡一抬頭,不知什麼時候,一片片的雪花已經從天上開始飄了下來。
似乎是約好的一樣,龍烈血這邊剛剛準備好一切,林家老宅的大門外面,幾聲嘭嘭嘭的敲門聲就清晰的傳了進來。
走出飯廳,順著樓下的迴廊來到大門那裡,開啟門扣,把大門拉開些許,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站在門外,林家老宅內溫暖的燈光照到那個人臉上,不是龍悍又是誰……
“爸爸!”龍烈血叫了一聲,拉開門,龍悍“嗯”了一聲,抖了抖肩上的雪花,走了進來,外面還有一輛車,不過車上的人沒有進來,而是看著龍悍進來以後就往文化城那邊的酒店開了過去。
龍悍進了門,龍烈血把門關好,數年未見的父子兩人這才互相認真打量了幾眼,兩人的臉上一起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但都沒說話。
“飯菜剛剛弄好了,正熱著!”,龍烈血說著。
“那就吃飯吧!”龍悍回答,然後就往飯廳那邊走了過去,龍烈血則跟在龍悍的身後。
來到飯廳,龍悍在主位上坐下,龍烈血坐在龍悍旁邊,把那瓶酒拿過來,開啟了,為龍悍和自己都倒上一杯,龍悍看著那瓶熟悉的羅賓本地的酒廠出產的玻璃瓶上簡單得只有老高粱三個大紅字字的標籤,臉上的笑容又溫暖了一些。
“這個酒廠前兩年不是倒了麼,現在要喝這酒可不容易了!”
“在倒之前,這個酒廠生產的最後一批老高粱我讓人收了起來,現在就在這老宅的地窖裡,爸爸你什麼時候想喝酒什麼時候喝,管夠!”
聽了龍烈血的話,龍悍笑了笑,舉起杯和龍烈血碰了一杯之後,就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酒不是好酒,充其量只能說正宗,由於這酒在釀造的時候還加過一些苞谷,說是高粱酒,但這酒味中卻有一股其他高檔白酒不會有的苞谷味,怎麼去也去不掉。龍悍以前一個人帶著龍烈血的時候喝的就是這種酒,現在父子倆依然喝的是這個,這喝的又豈是一杯酒,而是父子之情和對這片土地的回憶。
“我和你媽當年結婚的時候請客喝的也就是這個酒,在喜歡喝酒的人看來,這酒味道不夠好,有苞谷味,但是我卻很喜歡,就是因為它的本色,不矯飾,不掩蓋,熱血方剛坦坦蕩蕩,男兒當如此酒!”
龍烈血又為龍悍和自己倒了一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一直到今天,碎星決已經練到了前無古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