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刺痛感陣陣襲來,眼前巨大的蜘蛛讓她更感恐懼,江月初一時雙腿痙麻,吐血之後喉嚨乾澀得說不出話,加之全身近乎溼透,江月初已經在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為緩解身上的痠痛,她只能用運靈加持,只是嘗試了幾次都無果,身上某處地方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塞了一般,靈力竟使不出來,她再用力了幾次,結果一樣,靈力失效了。 她忍著心中的駭意,抬頭看向那隻蜘蛛,只見他在伸出兩條前腿,對著自己肚子下滋滋吐白絲,最後攪成一團,一腿用力一甩,竟在肚下甩出一個被蜘蛛絲結蛹的人形。 江月初雙眸一怔,猜出了那人是誰。 一陣黑風過後,巨大的蜘蛛已變成人形,是一個成了年男子,他打量了一眼地上的江月初,不屑地抬了抬黑絲長眉,向著剝皮妖信步而去。 “這個小丫頭偷襲你,你都看不出來嗎?” 剝皮妖盯著江月初腹背,血腥的紅染映入雙眸,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看出來了,我都沒來得及出手,你便來了,你下手也太重了,這刺傷還有劇毒呢。” 看著她有意無意的冷笑,江月初自知中毒了,這蜘蛛精用力甩了一招還不夠,竟將自己毒素注入腿上的尖刺上,想著她背後大大小小的傷口,看來這毒中得不淺。 江月初努力撐起身子,身後傳來的痙痛足以讓她神經清醒,她倒吸一氣,半響,額上的汗忍不住的下,腦袋一片暈眩,舌頭也有些發麻了。 蜘蛛精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蛹,道:“你要的人我帶來了,要怎麼處置?” 剝皮妖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而是蹲下身來化去絲蛹,隨著白蛹消去,裡面的人也逐漸露了出來。 “師姐!”江月初先是叫了一聲,甚是驚訝!施自君的皮相竟然完好無損!?也就是說剝皮妖並沒有剝去施自君的皮,而她現在頂著的這副皮囊很有可能是自己畫上去的。 剝皮妖欣賞著她那不可置信的表情,笑道:“怎麼樣?你是不是十分好奇為什麼你自君師姐的臉皮還在?” “但是剝皮太便宜我這位姐姐了,可不能讓她這麼快就死了,肯定還有好多方法比剝皮更能讓她生不如死!” 剝皮妖在施自君身上點了一下某處穴位,點開穴位後,施自君正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 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即便是再鎮定的人,臉上也會有幾分驚異。 看著那張自己熟悉無比的臉上露出陌生的笑意,施自君緩了三秒,而後再沒有過激的反應,終於接受了眼前的事實,正要起身。 江月初看著施自君安然無恙地出現在自己眼前,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又叫了一聲,“師姐!” 施自君忙回過頭,這才發現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的江月初,她臉上淡定的表情微異,“師妹!”說著她正要走過去將人扶起。 熟知剝皮妖抬手一攔,將人攔下後,寒眸緊緊看著施自君道:“你是不是忘了答應過我什麼了?我的好姐姐!” 施自君一怔,道:“樂君,我的身份你也得到了,我享受的一切都已經給你了,月初師妹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吧。” 蜘蛛精抬步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毫無反抗力的江月初,看著她隱隱用力好不容易才撐起的身子,他冷眼一笑,伸出一腳竟毫不留情地將人踹倒。 未想到那人會向她使這麼一腳, 嘴裡冷冷道:“放了她?你看她這個樣子,走得了嗎?哈哈哈哈。” 施自君看著摔倒在地的江月初,以及後背的血跡斑駁,她雙眼瞬間泛起了淚紅,“夠了!你們要我如何都可以,她已經中毒,靈力也已經失效,放了她吧。” 施樂君慢慢走來,走至江月初身前,看著她卻是回覆這施自君的話,“我讓你來,可不是為了要看你們情誼如何真切的!” “你忘了嗎?你答應我,說再也不回遙仙山,把遙仙山大師姐這個位置讓給我,再也不關心眼前的這位月初師妹,要把從前放在她身上的該有的關心全部收回,把你心裡妹妹的位置歸還給我的,從今天開始你只有我這個妹妹,你忘了!?” 她說得可謂十足的爭風吃醋那味,言語裡無不透露著在自己與江月初之間她只能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