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快放了馬哥,你他媽沒長眼睛,敢在這裡鬧事?”說著,便上來要推陳彪。
陳彪看了寧無缺一眼,見寧無缺坐在那兒沒出聲,他嘿然一笑,見那保安的手推向自己胸口,他反手一把趁其不注意抓住了對方手腕,旋轉九十度的同時向著上方一抬。
“啊……斷……斷了,快放手……快他媽放手……”
那名保安疼的大聲慘叫,但還是趾高氣昂的喝斥陳彪,讓他放手,而就在這時,又有幾名保安衝了上來,看見場中情形,這些保安哪裡還多說,紛紛咆哮著讓陳彪放鬆,有說你小子吃了豹子膽敢在這裡鬧事嚇唬陳彪的,也有說廢了這小子的,總之這四五名聞訊趕來的保安二話不說,齊齊向陳彪撲去,有的順手捏了個酒瓶,有的則是赤手空拳衝了上去。
陳彪哈哈一笑,很久沒真正幹過架了,今天和寧無缺來這邊喝酒,他早就看出寧無缺心情不好,沒想到這邊還有人主動惹事,他得到寧無缺的默許,哪裡還有顧慮,放開手腳,便如一頭被圍困的野豬一樣,左衝右突,臂膀撞擊之下,沒有一個人能受得住他矯健的身子一撞之力,起初衝上去的那兩人直接就給撞翻在地上,後面幾人,更無法靠近他的身子,就被他幾腳踢飛了出去。
實力懸殊太大,令四周抱著看熱鬧心思的人大感失落的同時,望著陳彪的眼神完全變了樣,哪裡還有人敢笑這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只覺得這傢伙也太能打了,幾秒鐘就擺平了六七人,也太彪悍了吧!
這是一間小酒吧,人不多,但即便如此,看場子的人還是挺多的,當然,與其說這些人是看場子的,還不如說是兼職做服務員的,很快,又有一批人圍了上來,而且越來越多,但他們只是將陳彪和寧無缺圍住,卻並沒有再冒然動手,不過一會兒,人群分開,一名三十來歲留著光頭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目光掃視了地上一眼,然後看向陳彪和寧無缺,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將目光落在陳彪臉上,呵呵笑道:“這位兄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陳彪見寧無缺沒做聲,便嘿然一笑,向那光頭道:“兄弟好說,我們在這兒喝酒,本是圖個樂趣,消遣時間,可這小子卻跑來拉皮條,老子不要,讓他滾遠點,嘿嘿,這小子倒夠種,竟抓起酒瓶就照我兄弟頭上砸,我不過出手教訓他一頓而已,至於這幾個保安嘛,哼哼,不問青紅皂白,衝上來就抓我,看來這酒吧對下面人調教的還不夠啊,我怎麼著也是客人,而且不是主動鬧事的客人,你們做保安的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
陳彪這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完全站在理字上,那光頭聞言微微皺眉,這酒吧裡還有那麼多客人看著,他可不能盲目處理,否則壞了酒吧的聲譽,影響生意,便見他目光落在那個還躺在陳彪身邊的年輕人身上,冷笑道:“事情是這樣嗎,馬三?”
被叫做馬三的那年輕人聽了哪裡敢承認,忙忍著疼痛,歪著嘴吐詞不清的道:“春……春哥,不,龔哥,龔哥,我只是做生意而已,誰知這小子一言不合就動手了,龔哥,我馬三的為人你還不清楚麼,怎敢騙您啊,哎呀……”
光頭名叫龔春,以前大家都叫他春哥,可是春哥這名字在外面叫出來太難聽了,龔春很不喜歡,所以大家都叫他龔哥,聽了馬三的話,目光落在陳彪臉上,淡淡道:“這麼說,你們各有各的說法了?都有證人嗎?”
“有,有,龔哥,我可以給馬哥作證,剛剛我親眼瞧見了,馬哥剛坐下來,還沒說幾句呢,就讓這小子一酒瓶砸臉上了,您看,這臉上還淌著血呢!”一個看上去比較機靈的年輕人跳了出來,指著寧無缺,為馬三作證,很快,又有幾個年輕人出來為馬三作證。
龔春眉宇間漸漸露出一絲冷意,看著陳彪和寧無缺兩人,冷聲道:“兩位兄弟,別說咱們酒吧不講道理,馬三兒也不是咱們酒吧的人,我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