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名身穿錦衣長袍的修士來到了血袍修士身邊。
“怎麼樣?東西到手了嗎?”
錦衣修士頓了頓,目光落在眼前的血袍修士身上,傳音道。
“到是到手了,不過我總感覺這位道友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血袍修士回想起韓立的身形,目中血芒一閃,說道。
“既然如此,魂道友何不在那陰魂石上做點手腳,以道友修煉的玄魂魔功,哪怕是築基後期修士也絕難察覺出來。”
錦衣修士冷笑一聲,緩緩道。
“你說的僅僅只是針對一般築基修士,適才這小子身上所施展的遮掩秘術,可著實不簡單的,連我築基中期的神識都無法看破其,要麼此人修為已經達到築基後期,要麼就是這小子修煉了某種了不起的大神通。”
“最關鍵的是,我體內的魂種在接觸到他的時候,明顯變得躁動不安,能讓我的星魂之體如此忌憚,又怎可能是尋常修士。”
血袍修士冷哼一聲,說道。
“如此說來,這位道友還真是不簡單。”
“何止是不簡單,若我猜得不錯,其腰間懸掛的便是傳說中的養屍袋,這種東西的煉製極為繁雜,尤其是幾種真魔材料,更是舉世難尋,若非偶然在老祖那見過一眼,我還真無法辨別出來。”
“再加上這位道友拿出的幾種殭屍材料,我基本可以斷定,對方身上至少還有一具黑僵級別的殭屍。而且這隻殭屍非比尋常,竟同時擁有陰靈之氣和魔氣。”
“再加上這位道友本身神通,即便是你我二人加起來,多半也不是其對手的。”
血袍修士看著韓立離去的方向,眼中滿是忌憚。
“呵呵,魂道友這麼說在下可是不太相信了,畢竟你我兩人同為築基中期修士,聯手之下就連築基後期都有一戰之力。”
“更何況這些事情只是魂道友的猜測,並無真憑實據,真正動起手來,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
錦衣修士舔了舔開裂的嘴唇,目中煞氣瀰漫,明顯不贊同血袍修士的說法。
“呵呵,道友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若是能將玄陰鬼爪煉製出來,憑藉玄陰鬼爪加持,足可以使得神通威能大漲的,到時候也就無懼此人了。”
“只要他仍在這武陵城,總有機會的,也不急於這一時。”
血袍修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副詭異的笑容。
兩人交談之際,韓立已經走出了交易會,徑直朝著傳送樓閣所在方向走去。
此行如此順利的便將煉製養魂鐘的兩種材料弄到手,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不過如此一來,搬山道人的一縷神魂便能徹底穩固下來,日後待他修為大乘,未必沒有機會復活她的。
只是那名血袍修士,給韓立的感覺太過陰冷,與這種人物打交道,還是謹慎些好,更何況如今的武陵城可不太平,還是儘早離去的好,免得節外生枝。
三日後,離火門的某處偏僻山谷,一道青光自遠處飛遁而來,幾個閃爍便來到了一處看似不起眼的小山坡,緩緩降了下來。
青光斂去,露出一副相貌黝黑,平平無奇的面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自武陵城傳送歸來的韓立。
此次出行,滿打滿算也才一年時間,給韓立的感覺卻比突破築基期時閉關的那五年還要漫長。
離火門,依舊還是老樣子。
在回到洞府閉關之前,韓立先是來到了宗門廣場,檢視了一些築基期才能接取的玄級任務,隨後前往宗門大殿,找到內門執事,領取了六年的靈石俸祿,這才晃晃悠悠的往神兵閣所在方向走去。
因為進入了築基期的緣故,韓立已經有資格在洞府內接引地火進行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