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老怪,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年,你竟然還活著,而且將枯木功修煉到了如此高深的地步,就連我都無法察覺。”
廣寒子看著眼前來人,掃視一圈後,目光落在了寧王身後的鶴髮老者身上。
曾有外界傳聞,這位寧王府老祖,早已坐化多年,可現在看來,估計是為了掩人耳目。
“說吧,你們這次叫本座過來,到底所為何事?”
“哈哈哈……廣寒子前輩快人快語,既如此,那本王也就直說了。”
話音剛落,墨向天袖袍一抖,一股無形的屏障擴散開來,將整個寢殿包裹其中。在寧王的帶領下,坐到了大殿首位。
在寧王的示意下,幾人盡皆落座。
“此次召集諸位過來,是想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這件事情一旦辦成,別說是築基結丹了,就連晉升元嬰期也是大有可能。”
“哦?寧王說的該不會是……”
“不錯,正是此意。”
“哼!”
此話一出,廣寒子“噌”地一下站起身,眸子冰冷無比。
“寧王該不會是說笑吧?我乃城主府客卿,一言一行皆代表城主府的顏面,若是做出這等監守自盜的事情來,到時候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客卿 ?哈哈哈……前輩心裡真的是這樣想的嗎?如果城主府真把前輩當自己人,當初前輩結丹的時候,又怎會突然開啟鎖靈大陣?”
“否則以前輩的資質,又怎會只凝結出堪堪五品金丹。”
“前輩把他們當自己人,城主府內的那些老傢伙可未必,一旦走私的事情敗露,他們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撇清關係。”
“我們拼死拼活換來的修煉資源,憑什麼讓這些不勞而獲的傢伙分一杯羹?”
寧王冷笑一聲,譏諷道。
“哼!你們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一旦事情敗露,恐怕整個寧州都沒我們的容身之所!”
廣寒子冷哼一聲,說道。
“嘿嘿,道友這話就有些嚴重了吧?”
“此次走私貿易,五大派修士並不知情,就算半路被人劫走,你以為那些鼠輩有膽量向五大派修士提及此事嗎?他們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更何況眼下魔道入侵,他們自身都應付不過來,哪有心思來管我們。”
“到時候,我們完全可以把責任全都推到魔道修士身上,就說是魔道修士半途攔截,令我等損失慘重。”
墨向天說著,嘴角微微上揚。
“可是你們別忘了,萬寶樓和月家的人也在船上,這兩家的底蘊之深厚,哪怕是城主府,也不願意得罪。”
“誰知道他們暗中有沒有派遣元嬰修士押運護送,一旦有元嬰老怪出手,我等斷然沒有活命的機會。”
“更何況,那位月音仙子和林供奉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哪怕我們有三名結丹期修士,也不一定能留下兩人,一旦讓兩人回去通風報信……”
聽到幾人這麼說,廣寒子有些心動,不過事關重大,必須謹慎考慮才行。
“廣寒子道友多慮了,整個寧州才多少元嬰修士?如果真有元嬰老怪相助,事情就不會如此麻煩了。”
“再者就算事情暴露,我們完全可以直接溜之大吉,我就不信了,這偌大的寧州還沒我們的容身之所?”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廣寒子道友可要考慮仔細了。”
墨向天眼睛微眯,冷冷注視著下方的修士老道。
原本雙目緊閉的寧王老祖,此刻也是猛地睜開眼睛,瞳孔中幽光閃動,宛如一柄利劍,刺破面板,讓人如芒在背。
面對兩名結丹期修士的凝視,廣寒子表面看起來絲毫異樣沒有,可是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