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寧王殿下切莫動怒,在下無意加入你們之間的爭鬥。不管寧王殿下信不信,我想做的,只是安全抵達益州,就這麼簡單。”
韓立擺了擺手,說道。
“道友就別開玩笑了,想要抵達益州,最安全、便捷的方式就是乘坐逸風城傳送陣,只需三天時間,便能順利抵達,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花費兩年時間,在海上顛簸。”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已經知道我們此行到底是做什麼的了,若是道友肯加入我們,屆時取得的利益自會分道友一份,我寧王說話,向來是一言九鼎。”
寧王垂眸,根本不相信韓立所言。
“殿下有殿下的苦衷,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否則也不會冒著掉腦袋的風險,上了這走私販賣的賊船,所以殿下就不必詐我了。”
韓立搖了搖頭,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
“既然道友不願加入,那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只希望屆時道友能信守承諾,兩不相幫即可。”
寧王點了點頭,三分勸誡,七分警告的衝韓立說道。
“還請殿下放心。”
“若是殿下沒什麼其他事情的話,在下就先行一步了,告辭!”
打量了一眼金鑾殿內的佈局,韓立緩緩站起身,衝寧王抱了抱拳,說出了告辭之語。
“呵呵,道友請便。”
寧王沒有多說什麼,從始至終保持上位者的態度,哪怕韓立的修為比自己要高,也沒有分毫的膽怯之意。
“哼!道友,請吧!”
見韓立拒絕了自家主上的招攬,那名黑衣人自然不會給韓立好顏色看。
皇宮之內,禁制遍佈,一個不小心觸及到,哪怕是築基期也會掉一層皮。
他倒是要看看,沒有自己帶路,這小子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裡。
看著對方眼裡的譏諷之意,韓立那還能不明白他心中的真實想法,沒有理會這等小人,周身青光一湧,憑藉來時的記憶,穿梭在複雜的皇宮禁制當中。
僅僅花費了片刻時間,便找到了正確的路,化作一道青芒的沖天而起。
看著韓立離去的背影,寧王眼眸微眯,五根手指上下撥弄著,像是在權衡什麼,隨即冷笑一聲。
回到客棧外的長廊,韓立目中靈光閃爍,
“周道友,出來吧。”
話音剛落,一道爽朗的笑聲響起。
“哈哈哈哈……韓道友,這麼晚了道友這是要去哪啊?”
拐角處,一名錦衣獨眼修士緩步走來,滿臉驚訝的樣子,衝韓立拱了拱手。
“寧王殿下召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韓立沒有否認,直截了當的說道。
“哦?他跟你說了什麼。”
周不易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手中的動作一頓。
“沒說什麼,就是聊了一下加入寧王府的事情,我拒絕了。”
“沒有其它的事情了?”
韓立搖了搖頭。
“哈哈……韓道友勿怪,此次押運事關重大,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不過有關這寧王,近些年的傳聞可是不少,身為世俗君王,卻渴求長生之道,放浪形骸而不自知,與這樣的人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韓立面無表情,過了片刻,裝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周道友的話,在下自會銘記於心,若是沒有其它事情的話,韓某就先行一步了。”
說完這話,韓立沒有理會周不易,徑直轉身離開了。
“不易,你覺得這小子有問題嗎?能讓寧王深夜召見,足可見寧王對此人的重視。”
就在周不易沉思之際,一名穿著紫衣道袍,肥頭大耳的中年修士不知何時出現在周不易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