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是自虐一般。
他的全身各處都在隱隱抽痛。
「斛律偃。」羋陸再次打斷他的思緒,輕輕喊著他的名字, 語氣聽起來很無奈,「你真的記錯了。」
斛律偃難受地搖了搖頭:「我沒有記錯。」
「我應該只對你說過我做過那種夢, 並且夢到了我身邊的人。」這麼說著, 羋陸想起來了當時的對話,越發肯定道,「我從來沒有說過那個人就是仰容。」
斛律偃深吸口氣, 把已經竄上喉管的情緒壓下去:「是, 你的確沒有說過那個人就是仰容, 可你說那個人是你們家裡的丫鬟, 不僅長得好看, 而且伺候你的日子最長,那個人不是仰容是誰?」
「……」羋陸真沒想到斛律偃的思維能發散到這一步。
「就算真的不是仰容,那也是琉璃或者翡翠,反正總有那麼一個人……」窒息的感覺重新包裹住了斛律偃,他的臉色極為難看。
「沒有!」羋陸重重嘆了口氣,「沒有那個人!」
斛律偃一時愣住。
羋陸看著他道:「那個人既不是仰容,也不是琉璃,更也不是翡翠,因為根本沒有那個人。」
斛律偃整個人都被這個回答震住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那你說……」
「我騙你的。」羋陸理直氣壯地說,「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做春/夢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無論男女都有可能做春/夢,夢到的物件也千奇百怪,可能是喜歡的人,可能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人,甚至可能是仇人,所以我才胡編亂造那麼一個人出來,實際上我沒有夢到過誰。」
斛律偃怔怔望著羋陸,遲鈍地消化完羋陸的話後,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翹。
「不對——」羋陸想了想,糾正道,「其實我沒有做過那種夢,我以前是個病秧子,每日和藥罐為伍,哪兒有精力做那種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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