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管它,反正我們有的用就行了。”女人無所謂的道。
“哦,也對。”男人又把抽屜推了回去,繼續找上次他們做了標記的女屍,最後看到一具一身是血的,嚇了一跳,隨後有點怒,“說過多少次把屍體送進來前要把血從體內清乾淨了!”
“再讓人過來收拾清洗就行了。”
“不行,太粗心大意了,一定得說說……真是的,看著多嚇人!”
“……”
沐如嵐在浴室內哼著歌,刷子輕輕的刷著她的揹包內部,白色的泡沫有一點跑到了她的頭髮上,看起來有些可愛,而她的手邊,放著一顆人頭……
……
正是下午時分。
科恩精神病院負一樓,一個個坐在各自牢房內的變態們目光追著那道清冷淡漠的身影而去,安安靜靜的,沒有人出聲。
墨謙人走到西澤的牢房前,把手上的紙放進傳送欄裡,推進去。
西澤看著墨謙人,一邊伸手拿起來一邊道:“你還真是不死心。”該為他的執著而鼓掌嗎?西澤目中無人般的扯了扯嘴角,低頭,映入眼簾的數字卻驀地讓他唇角的笑容僵住了。
答案很明顯了。
墨謙人神色依舊,唇角卻彷彿微不可查的勾起一抹淺淡的笑,不溫柔,反倒是像一種勝利的宣言。看來挑戰結束了,日子又要無聊起來了。
西澤抬眼看著墨謙人,黑色的眼瞳如同死水,“你沒有去開保險櫃的打算。”
這個男人,從第一次到這一次拿給他看總共算下來不過三次,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接近,這一次卻是完全正確了!傑斯諾博士研究出來的傑斯諾方程式複雜生澀,根本沒辦法藉助機器來運算,而手工運算總共要經過上百次的運算過程才能得出最終答案,難倒了多少國際權威的數學家,結果到了墨謙人這裡,竟然變得跟小學的方程式差不多程度的東西了!
“我對那東西不感興趣。”
西澤簡直要笑出聲了,教會和白帝國爭了那麼多年,結果這個輕易得出了最關鍵的密碼的男人,卻說不感興趣,倒是瞬間顯得教會和白帝國可笑了起來。特別是一直還以為他的軍彰是鑰匙或者跟鑰匙有什麼關聯的教會,那是得多蠢才會一直沒發現那是個謊言?
西澤把紙推回去給墨謙人。
墨謙人拿回自己的紙,轉身準備走人,就在此時,申請透過後就每天準時踩點的嚴諾出現在了負一樓,看到墨謙人頓時一副尾巴高高翹起的得意模樣,他到現在還以為墨謙人是被他煩透了所以才放他進來的,所以有種他勝利了的那種感覺,這種感覺也導致了他一點兒都不怕墨謙人,把他當做面冷心軟的人,哪裡知道是因為喬伊已經把教會的那個羅伯特博士放了進來,墨謙人認為他們不會再有劫獄的打算,也沒必要幫教會防著白帝國,所以才放他進來的。
嚴諾是個除了在專業領域之外都少根筋的膽大包天的傢伙。
“喲!院長大人!”嚴諾擋住墨謙人的去路笑嘻嘻的打招呼。這位可是他哈佛的學長,怎麼著學長也得關照一下學弟不是?
墨謙人神色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繞過他準備走人,嚴諾想要拉住墨謙人,墨謙人感覺到他的想法,躲了開,卻不料沒抓到墨謙人的衣袖,反倒是把墨謙人手上拿的紙給扯了走。
“這是什麼?”嚴諾看著紙上面密密麻麻的計算公式,還有下面用紅筆圈了起來的最終答案,奇怪又好奇,只是還沒搞清楚這是什麼,手上的紙又被抽走了。
墨謙人淡漠的看著他,那雙無波的眼眸這麼看著嚴諾,叫嚴諾察覺到了危機感的閉上了嘴。
“你想被我丟出去?”
嚴諾連忙搖頭。
“再靠近我,我會讓你看到會產生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