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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要儘可能的利用的。

拉關係找同盟當然是要禮物的,最好的禮物當然是彭磊同學親手烤制的肉。說幹就幹,馬上支起烤爐,殺羊宰鹿。真是神奇,這鹿肉還沒有烤透,好久不見的白浪同志竟然登門了——這傢伙或許是狗變的,不然為什麼數天前的大火視若不見,今天的肉香卻將他招來了呢?

“磊,真是對不起,你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卻不能幫你。”白浪望著一片焦黑的沖水坡,竟然放聲大哭,好像遭難的真是他的親人。

“已經發生了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這都怪我,是我的大意害了絹和竹兒。不過白浪大哥,本來你是每個月都要來兩趟的,這次好像有好長時間沒有見著你了。”彭磊嘆著,白浪的眼淚將好不容易壓抑住的悲痛又釣了起來。

“磊,現在我也是無家可歸的人,我想讓磊收留我。”白浪收起眼淚,長嘆道。

“為什麼?”

“真是一言難盡!”白浪呆呆地看著大河裡翻卷的浪花,臉上突然泛起一抹羞紅。原來這傢伙在家裡除了有三個老婆之外,還和族裡兩個年輕的女人有著曖昧關係,但是那兩個女人都是有男人的。本來這也沒什麼,女人的男人也是知情者,一直是睜一眼、閉一眼的。可是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女人的男人突然都翻臉了,白浪同志不幸被捉姦在床。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好像還是很大的罪,按理應該沒收家產,趕出本族的。只不過白浪同志身份不同,好歹也是內定的接班人。俗話說刑不上大夫,在更早以前也有這樣的預設。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好像在21文學的現代社會也還沒有做到。於是白浪同志只是吃了兩個月的官司,被充公了一半的家產,又發誓放棄魚族的繼承權,這才得以重新做人。

“大哥,還是我連累了你!”彭磊已經從悲傷中擺脫出來了,中華民族數千年的歷史中,這樣的故事不知道發生過多少。彭磊也是魚族的常客,對族長一家的背景稍有了解,白浪一說他的遭遇,彭磊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磊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大丈夫敢作敢為,確實是白浪錯了。”白浪同志的思想還是很單純的,這些日子裡,他只是在怨自己身上的那個零件,從來沒有往深處想。

“嘿嘿嘿,白浪被逐,繼承魚族族長之位的肯定是衿垣。衿垣之母竹山葛女是竹山族葛成之母的親妹,白浪和我交好,那些人怎能容你。我敢說,你的那兩個姘頭說不定也是他們一夥的。葛成和我有仇,他肯定會防著大哥幫我,所以先下手以除後患,這是一箭雙鵰的計策,怎麼能瞞得過我。”彭磊冷笑。衿垣是白浪同父異母的兄弟,也是一個很出眾的人物,不過屈居為次,當然什麼也輪不到他了。

“好一個一箭雙鵰,現在想來,可能真是這樣的。氣死我了,我要報仇!”

“大哥,這葛成雖然勇武不足,但是計謀百出,我們得防他。若是老魚父現在有什麼意外,衿垣擔了族長之職,說不定會和竹山合為一處,大哥在族中的親朋也危險了。”把三國故事拿到現在一對照,彭磊同學馬上得出這樣讓人心驚膽顫的結論。他沒有說透,其實事情若真是如預料的這樣發展,危險的豈只是白浪的親朋,他們這鳥族也難逃滅頂之災。葛成是被彭磊殺怕了,再說也要安撫族裡的死傷者,所以這一陣按兵不動,他在等另一個機會。如果衿垣成功登上族長之位,他至少可以借魚族的一份力。

藉口太容易找了,白浪被逐之後,絕對是跑河對面去的,然後再找一個藉口,栽髒陷害,讓魚族領頭,他們竹山還能搏得一個好名聲呢。

“這可怎麼辦?我真是賤!”白浪同學現在悔啊,恨不得拔劍自宮。

“這是天意,怪不得大哥,也怪不得我彭磊,這滔滔的河水可以作證。”彭磊突然間意氣風發,感覺自己就是那赤壁灘前的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