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歪,竟然暈了。
一把將美女抱住,彭磊信誓旦旦地發誓:“放心,我會讓仙子康復的!我平生就是看不得美女受委屈!仙子先在這裡小睡一會兒,等我殺了那個夏侯淫賊後,再幫你想辦法。”
就在河堤的上邊,彭磊隨手整理出一片平地,插上一把老大的遮陽傘,置上一粒萬年玄冰,擺上一張軟軟的躺椅,將青卿安置在躺椅裡。美女的裙子都被血浸透了,但是哪裡來得那麼多血呢?傷口在哪裡?雖然好像已經不在流血了,但是鳥人有理由知道傷口在哪裡吧?
撩起青卿的長裙,彭磊這一嚇,差點能趕上那次和白露妹妹的洞房花燭——血竟然是從青卿的下體流出的,也就是那個女性最隱私的部位。
自己什麼時候傷到她那裡了?難道是流產?難道這位美女仙子是個懷孕的準媽媽?阿彌陀佛!若真是這樣,這罪孽就大了!難怪她要痛不欲生!難怪她那麼果決地要自殺!
青卿的血已經止住了,用不著他鳥人幫忙,難怪美女不擔心自己會流盡血而死。彭磊尷尬地站起,一邊想著對策,一邊準備著過河打仗。
他們這邊又是雷、又是電的,再加上青卿想要自殺,時間不等人,依然在悄無聲息地流走。其實距離彭磊開閘放水已經差不多有個把小時了,夏侯的殘部一開始還是在河對岸觀戰的,等著他們的仙人大獲全勝之後,夏侯溫還想領兵殺過河去,直接殺入陽邑,為那些被大水捲走計程車兵們復仇。沒有了那個塗山鏘之後,陽邑的塗山人還能抵擋得住夏侯的長矛和短劍嗎?
撫平被大水驚壞了的心情,開始時夏侯溫還是極有信心的。看朱槐和青卿兩個,一個是呼雲喚電,一個是凝水成橋,那些都是大神通啊。等看到朱槐揮起他的九齒釘耙,那邊的觀眾甚至忘情地喝彩起來。不過,最後朱大仙人怎麼就連招呼也不打一個就走了呢?那個青卿仙女怎麼也不打了呢?居然還和仇人摟摟抱抱!
形勢好像有點不妙,這個時侯夏侯溫才想到要撤退,彭磊的那七百個戰士也已經趕到了河邊,挽起褲腿準備過河了。
決堤已經接近一個小時了,此刻河水已經退回了涓涓細流的模樣。本來急流就是一個天然的屏障,但是小溪就什麼都不是了。而且,河堤的兩邊毫無遮攔,弓箭可以直接攻擊,這下彭磊手下那些拿著強弓的又可以發揮了。
還沒有過河,一輪弓箭急射,夏侯又扔下幾百的死傷者。沒有辦法啊!塗山族的弓箭就是射得遠!整理殘兵,急急如喪家之犬。可是,由此處回夏侯,夏陽之臺也是必經之路。
夏陽臺上,剛才留下來救死扶傷的那幾百號人倒是還在,傷病員也救治得差不多了,正在將還有氣的搬上擔架和牛車。全線的敗軍來得太快了,呼啦一下就到了跟前,還沒有等他們問清緣由,耳邊又向起震耳欲聾的鼓聲。
這次大戰以塗山族的全勝而宣告結束!是役,塗山人殺敵四千餘,俘敵三千餘,夏侯溫只帶著不足兩千的殘部倖免,連鷹翔和他的表弟力稚同志都受了不輕的傷。讓夏侯不甘心的是,這場讓夏侯族傷筋動骨的大戰,塗山人卻幾乎沒有損失。據說戰死者不過十幾個,傷者也不過百。
彭磊是什麼人?對戰爭的認識是這個年代任何人都沒法相比的!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對落水狗就要痛打。彭磊是絕對不會給夏侯翻身喘息的機會的,對處理俘虜,他也只是給一個原則,具體怎麼做,還是讓山治執行。
夏侯棄村而走,塗山族自然就成了夏侯的接替者,不過不知道山治是怎麼想的,他們竟然不肯接受夏侯族的領地。塗山村的首府從那個山坳遷到陽邑,但是夏侯族的另外一大半的領地,塗山耕全部給了他的女婿。
山治正式接替了耕的族長之位,彭磊也變成了一族之長,他的集團叫夏陽,首都就是夏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