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將來若是想要接近這個高辛王,想要在高辛王身邊搞個官做做,也可以走走姜原妹妹的門路。
這段時間彭磊也有空關心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了,畢竟那個禍患也是因為他鳥人的參與才引發出來的。洪水滔天,生靈荼汏是肯定的,但是彭磊心裡竟然只有幸災樂禍,生不出絲毫助人為樂的心情。鳥人也有理由,這西方的強盜子孫後世幾千年後,在中華大地上燒殺搶掠,幾乎是無惡不作。這大水正好是應了那句罵人的話:入你媽的先人闆闆!也是替後世的人們報一點小仇。
尼克托里斯那邊的形勢倒是一片大好,他們的綠洲本來就是狹長,又是緊鄰大河,三角洲地區也是水網發達,水流也是非常通暢,所以大水退得也快。不過那邊的政局卻是非常動盪,埃德蒙特王子即位不到三個月就翹了辮子,現在的國王是赫爾摩波利斯的小首領諾列加,一個十三歲的小屁孩,而底比斯的拉美西斯卻成了輔國的大臣。
尼克托里斯的肚子很是爭氣,生的也是男孩。這小妞對彭磊給她的禮物是相當的滿意,全身心地投入到新的身份之中,幾乎就是深居簡出,已經漸漸地被埃及人淡忘了。這正是彭磊和尼克托里斯所希望的,所以彭磊也只是到尼羅河邊探望了幾次,並沒有停留太多的時間。
讓彭磊不爽的是印度,那個雷震天和索卡爾。這次全球的氣候異動,印度當然也是不能倖免,可是雷震天真的是愛民如子,那頭老牛也是,把那片地方當成他們的家了。這兩個全力以赴之下,再加上雷震天那個昆吾玄界的人的力量,水患治理得遠比彭磊所在的中原好,讓鳥人眼紅不已。
當然,這也不是彭磊不如雷震天,兩人所處的地位就是不一樣。雷震天已經是“神”了,在那裡只要振臂一呼,馬上就是應者雲集。索卡爾那東西很是變態,施展法術根本就無所顧忌,所以他們兩個的地位和聲譽,那簡直就是如日中天。彭磊就不一樣了,他只是一個流浪者,孤家寡人一個,做事也不是很用心,所以也只是塗山旁的那幾條小河被他疏通了,他也只是塗山族裡的一個名人。
想不出名也不行!別人家都是田地荒蕪,百草枯黃,可是他鳥人門前的兩分薄地卻是瓜果累累,鳥語花香。彭磊當然不會自己親自去翻土施肥,那種苦活偶爾嘗試一下就可以了。反正現在沒有事情做的人很多,彭磊是把當初在沖水坡的那一套又拿出來。請幾個小工,用魚肉做酬勞,他只是動動嘴就行了,一樣能夠大豐收。
還是一棟和當初竹女她們一起居住時一樣的竹樓,面水背山,屋後幾叢疏竹,數株矮樹。因為白露她們不願意再回到原始社會,過那種沒有電燈電話的日子,所以彭磊又只能一個人捕魚摸蝦。早起練拳,傍晚彈琴,品品小酒,獵獵野獸,倒也別有情趣。反正飢渴時可以去乾坤界裡尋找安慰,所以這樣的日子彭磊也是自得其樂。
又是黃昏,這是又一年的春天了。落日將天上的雲彩塗滿了鮮豔的紅色,門前的小湖裡波光粼粼,魚兒不時地躍出水面,弄出老大的聲響。風輕輕地吹著,暖暖的,屋前的小樹也很享受這時光,輕擺著樹梢,招攬著過往的飛鳥。濃濃的香在空氣中淤積,歡笑聲一陣陣地從屋裡傳出。這年代不缺哭聲和眼淚,但是,如這樣的歡笑真是很少有了。
鳥人的家,散出濃香的當然是烤肉和美酒。不過,今天有點特殊,掌勺的居然是一位年輕的姑娘,當然也不是鳥人家的那幾位中的一個。屋裡人也不多,除了彭磊之外,只有三個花白鬍子的半老頭。其中的一個長鬚垂胸,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腳上還穿著棉布的襪子;頭上的帽子是木製的,雕刻著花紋,在彭磊看來,已經可以算是工藝品了;他綸住髮髻的髮簪更是高階,竟然是黃金打製的,不但有精美的花紋,簪尾還製成一隻咆哮的怪獸模樣。
這是彭磊在中原見到的最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