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南枝特意支走了牛牛。 不然照牛牛那樣子,鐵定進來將沈淮序拉開。 可能還會問—— “小姐,這小賤人在你身上哼哧哼哧的幹嗎?” “小姐,你臉怎麼紅彤彤的?” “小姐,很疼嗎,你怎麼……” 南枝趕緊打住想象。 不過她沒想到梅梅倒挺會來事。 梅梅是南曜安排給原主的人,為得就是催她和沈淮序圓房。 昨晚聽南枝讓去買春藥,可把她樂壞了。 她先是去告訴了南曜,南曜見南枝主動提起,樂得合不攏嘴。 也不管她這些行為有多出格,當即讓梅梅去買了兩包春藥。 一包下在了沈淮序的飯裡,一包下在了南枝的酒裡。 給南枝下是怕她臨陣逃脫。 南枝喝酒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察覺了出來,可她裝作不知道。 畢竟有人幫她背鍋,她何樂而不為。 後半夜的確是南曜來了。 他太期待今天,所以想來看看。 沈淮序可能會因此恨上南曜,但一年後南曜會出意外離世,沈淮序雖然回去了青州當少城主,也沒辦法找一個死者復仇。 讓南枝救南曜? 除了任務,其他的事,南枝不想摻合。 現在,盯著漲到了四百的積分,以及上升到百分之十的好感值,南枝愉悅的笑了。 男人呀,嘴裡說著不要,身體還不是很誠實。 原主雖脾氣粗暴,這身段卻柔軟得不行,沈淮序這狗男人怕是愛慘了吧。 不然那想要弄死她的傢伙,後來明明藥性已經過去了,卻還是掐著她的腰,不是自欺欺人又是什麼。 南枝後來是真的昏睡過去了。 她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大中午。 身上蓋著被子,枕邊空無一人。 空氣中還有些不可描述的味道。 而她稍微一動,就感覺到下腹一陣溼·滑。 臉有些發燙,她輕拍了拍,深呼了一口氣,才拖著痠痛的身子下床。 梅梅早就守在外面,聽見屋裡有聲音,忙敲門進來。 見到南枝時,她不禁一怔。 南枝只披了套外衣,許是胳膊難受,連理衣服的力氣都沒有,故而那衣服鬆鬆垮垮的披在她身上,露出許多曖·昧的痕跡。 昨晚可能是哭過,她眼尾鼻尖都有些泛紅,一張小臉粉嫩嫩的,像是剛綻開的花骨朵。 從左側看過去時,那臉那眼,竟比二小姐這個蒼梧縣第一美人還要美上幾分。 可當看見她的正臉。 那紅色的大片胎記讓梅梅嘆了口氣。 若是沒有這胎記,想必大小姐脾氣絕不會這般暴躁吧。 她不是很喜歡大小姐的脾氣,有時候想要勸勸她,不要太過計較別人的看法,卻礙於她的心性,不敢進言。 眼下,怕她責怪,梅梅看了一眼後,便慌忙移開。 “小姐,奴婢來伺候您洗漱。” “牛牛呢?”南枝開口問。 她剛一出口,梅梅就驚訝了起來。 這聲音,有些低啞,卻不難聽。 音色宛若細膩的綢緞,輕柔綿長,好聽極了。 南枝似乎沒發現她的聲音有多好聽,只是輕輕蹙起眉頭,問她:“怎麼了?” 梅梅滿是驚喜。 小姐沒有怪她發呆? 所以,和姑爺入洞房果然有用。 “牛牛去挑水了,小姐有事可吩咐奴婢。” 南枝嫌棄的搓了搓胳膊:“我想沐浴,你快去準備熱水。” 那樣子似十分厭惡自己與昨晚與沈淮序入了洞房。 梅梅有些不解。 明明是她要的春藥。 “要不是父親總催我,我才不會……” 她恨恨的握住手,可因為昨晚太累,說出來的話都軟軟的,沒有一點威懾力。 原來是這樣。 梅梅也不敢勸她,忙退下去準備熱水。 後來,南枝邊洗邊罵。 “沈淮序,你這個臭男人,我一定要弄死你。” …… 言語間,都是厭惡沈淮序。 沈淮序聽旁人議論起時,正在馬廄餵馬。 他看起來神色如常,仍舊是那副清冷寡淡的樣子,可那雙眼睛分明暗得驚人。 嫌棄他? 說得好像他不嫌棄她一樣。 沈淮序一天都很忙。 早上要掃地洗衣劈柴,下午要餵馬摘菜洗碗。 他在沈家過得比一個下人還不如。 可今日下午,在他去摘菜時,上面竟然放話下來。 “老爺說,以後姑爺都不用做這些粗活了。” 沈淮面無表情的聽著。 他知道南曜不可能好心。 “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