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上個星期你的彙報來看,我們目前的操作額度也就十億不到吧,只是這個程度的話東證甚至可以不請示財務省就能玩死我們。難道,現在你還不明白嗎,對日的金融掠奪沒多一分錢,我們就多了一分錢得保障,而當這筆錢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肆意掠奪了。”
“你的觀點前期確實是適用的,但是到了後期怎麼辦?就算把整個香港的所有的閒置資金,不,就算是砸鍋賣鐵的全砸進去,也絕對到不了你說的‘一定程度’。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裹挾著香港跟曰本政府掰腕子或許很熱血,但也是異想天開的瘋狂。如果你真的只是抱著這個想法的話,那麼我就要勸你收手吧,因為這樣下去‘七步投資’絕對會賠到連個渣都不剩。”從這番話中可以見到柳文傑的現實,這不,剛聽到一點不對,連“您”都不用了。
“唉,當老闆就是這點不好;我明明很不爽你現在說話的態度,但卻還得表揚你能全心為公司著想。這些日子得空去選棟房子吧,算是獎勵。再接再厲哦,柳總。”王七步很勉強加無奈道。
“老闆……”柳文傑才不接受這樣的敷衍呢。即便下班之後他會先去看看附近有沒有可心的單位。
“好啦,好啦。你先看看這個。”王七步說著,丟給柳文傑一個火漆封皮的檔案袋。
“這是什麼?”邊說,柳文傑邊拆開封口,拿出一沓文案,然後看到上邊的文字,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啪”文案掉在桌子上,是的,看到上面紅色大字之後,他一時間沒能hold住。
“別那麼沒出息,拿起來看完。”王七步鄙視道。
“是。”都說了柳文傑是個現實的人,這個“是”就是很好的證據。用已經全是汗的手掌捧著,恭恭敬敬的看著手裡這沓被老闆隨意丟過來的東西。
“你不是去跟宋氏高層打聽過我的背景嗎?看過這個我想你就該明白了。還有,剛才在天台上我讀懂了你看我這身軍裝和肩章時候的眼神,告訴你,你老闆我是真的,貨真價實的解放軍少尉。”王七步憤憤道。
良久,柳文傑看完了,值得一提的是他在看與會成員那頁所用的時間佔了將近一半時長。其中有幾個節點更是尤為的久;主持:鄧某某同志。出席:副總理、政治局常委兼財政部長王玉才。列席旁聽少尉王七步。是的,這是一份封面上寫著一九九二年十二月二十號鄧辦關於對日財政政策發展研討工作會議記錄的會議記錄。後面蓋的是直徑六厘米,中間嵌有國徽的鄧字頭圓印。假的?不可能。偽造一份這樣的檔案在大陸來說應該是很大的罪過吧(其實也不算很大,河南就有個巾幗英雄造了份這樣的東西騙了三十幾萬,結果一審才判了十一年,都沒有搶了三十多萬量刑重。)很明顯,這個年輕老闆絕對不會無聊到冒這麼大的風險來忽悠自己。然後就是這上面說的東西了。也很明顯,燕京的龍頭老大和幾大巨頭已經制定好了對日的策略,用總結和大不敬的話來說就是還有就是:落井下石。央行會優先介入,提高對日元匯率、拋售曰本國債。其次是國企……
“老闆,王總理……?”聰明如他,這個問題柳文傑問的可謂是戰戰兢兢。
“好說,我爺爺。”王七步答的痛痛快快。
原本那層若隱若現的面紗被除去後,柳文傑終於見著了老闆那猙獰的通天背景。他現在終於清楚了王七步的那份從容淡定和華貴氣息到底是從何而來。答,權力巔峰。“那,那我們該怎麼做?”沒有任何準備的見著了這麼一份東西,聽到了這樣一個答案,柳文傑已經被震得不知道該怎麼做或者說不敢做什麼了。
“你也看到了,大佬們肯動手了。於公於私我們都應該幫忙分散曰本政府的注意力,想辦法牽制住他們有限的精力。只是我們的力量卻是不夠的,所以必須想辦法集中更大規模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