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圓圓金圈。在加上她後方的金色的太陽光輝。如果再加上一雙毛茸茸的小翅膀,她就真的和天使沒兩樣了。她看見我醒來了。馬上爬到胸口上,捏住我的鼻子說:“哥哥,哥哥快起來,胡徽哥哥和汀苒姐姐都起來了,就你一個人最懶了。”我實在被她捏的睡不了了。只好起來了。
開啟房門,胡徽和汀苒真的穿戴整齊的坐在客廳裡面的,就我一個人還蓬頭垢面的,我馬上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出門了。
坐上小楚準備好的車子,一家人朝遊樂場出發了。到了遊樂場才知道稱子的威力有多大,這丫頭玩完海盜船玩過山車,越是危險的她越要玩,自己玩還不說,還要拉著我們三個一起玩,結果每次都是她在上面上竄下跳,嘻嘻哈哈,一點都不緊張,汀苒卻躲在胡徽懷裡放身尖叫。搞的我耳朵快麻木了。但是最麻煩的是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兩個人都是大美女,汀苒和胡徽有先見之明,先買了副墨鏡帶上,但是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就算帶上墨鏡照樣也引人注目。兩個人的身材是沒的說。配在一起是天作之合,雖然帶上了墨鏡,但是露出來的那一部分也顯示他們兩個是俊男美女組合。而且是超級的那種,他們兩走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片撞電線杆的。
至於稱子,就更麻煩了,她這麼小,我總不能要她戴墨鏡吧,結果就憑她超級可愛的樣子,還有活潑的個性,不管是誰見了都要停下來看一下。最終結果就是我們走到哪裡,哪裡就交通堵塞。要不是我和胡徽還有點力氣的話恐怕就要被淹沒在人海中了。
玩了半天小丫頭總算有點累了,吵著要吃東西。我是實在跑不動了。剛剛當了那麼久的開路機,累都累死我了,我把小楚喊過來,帶他們三個人去吃東西,我隨便找了塊草皮躺了下來。休息一下。秋天的太陽曬在身上怪舒服的,我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陽光,閉著閉著,就這樣睡著了。
我睡的米米糊糊的時候,有個脆生生的聲音在我身邊響了起來:“先生,先生,醒醒,這裡是不可以睡覺的。”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倩影。我看著怎麼這麼熟悉了,我慢慢的把眼前的這張臉和我記憶中的那張臉重合起來。我猛的跳起來,抓住她的手,欣喜若狂的大叫到:“忻萌,你是忻萌,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居然還能見到你。”“忻萌”痛苦的叫道:“你放手,你捏的我痛。我不是什麼忻萌,你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我聽見她叫聲,馬上放開手。著急的問到:“傷到哪裡,你哪裡痛,我真是該死,我沒有想到我力氣比原來大了些。真的是對不起,對不起哦!”
我現在已經手足無措了,夢想了五年的面容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忻萌”後退了一步“對不起先生,我不是什麼忻萌。”她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名牌說:“我叫孟珂,是巨星遊樂場的服務員。”我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醒了過來,我仔細的看著面前的這張臉,我不會認錯的,無數個夜裡令我驚醒過來的是這張臉,常常讓我對著天空發呆的是這張臉。被我壓在枕頭下的同樣是這張臉,我確定,我不會認錯。我緊緊的抓住“忻萌”的雙肩吼到:“你看清楚啊,我是李天翼啊,你不認得我啊了。你難道不記得我們的一切了。”“忻萌”用力的想掙脫我的掌握。同時冷靜的說道:“先生請你自重點,我真不是你說的忻萌,我只是一個服務員,我看見你在不準踐踏的草皮上睡著了。我才來喊你的。”
我無力的放開了我的雙手,我的忻萌不會不認識我的,她不會用這麼冷淡的語氣和我說話的,她不是我的忻萌。就算兩個人擁有一模一樣的容貌,但是卻不可能擁有的一樣的靈魂。我忻萌不可能再活過來了。這種從美夢跌落到現實的劇痛,讓我無法適應。我無力的癱坐在草地上。我甚至感覺不到一點我活著的證據。我只能咒馬上天,既然你奪走了我的忻萌,你為什麼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