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希望。要不是現在找份工資不比這個低的工作比較難,他早就閃了。我了,我是根本不屑與金石公司。
等辦公室的人都走完了,我和許哥才一起晃了出去。站在歡迎的隊伍裡面,那些好點的位置,也就是那些比較靠前的位置都被那些想出人頭地的人給站了,我和許哥被擠到了後面。正好遂了我們願,我們剛好不想站在前面,我是不想見到上面來的人,如果是總公司來的人很有可能是金家的人。那場事當中基本上所有金家的人都認得我了。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暴露,而許哥就是厭惡了。
站在人群中,許哥悄聲的說了一句:“虛偽,愚昧!”我也有同感般的點了點頭,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什麼總公司來的人就搞一個這個大的架子,這不是虛偽是什麼。而這麼大個架子是許多人放下了手上正在做的工作而拼湊來的,而這一停是多少錢的損失啊!這不是愚昧這是什麼!
就在我和許哥在這裡暗暗的詛罵著的時候,那個總公司來的人總算到了。一輛賓士昂首開進了公司,一路上來公司裡面辦事的,那些專案經理的車子看著他的車子紛紛避讓,它一路上好不囂張。我看著不爽,不就是輛賓士啊很了不起啊。老頭子的車庫裡面不知道幾輛,他還說要我開一輛來上海。我可不想那麼招搖,一個象我這樣的小職員開輛賓士,那象會什麼事啊。
那輛賓士在歡迎人群前停了下來,一個黑衣墨鏡的保鏢,從前門下來,幫後面的人把門開啟,臭規矩,擺闊氣。我又罵了一句,我在巫教的時候雖然作為少教主,我也從來沒有要人幫我開過車門。
可是當車後面的人走下來的那一瞬間,我全身的血液都衝上頭頂,眼前一片血紅,是他,就是那個畜生,過了五年了雖然他變化很多,但是就算化成灰,碾做土。變為塵我也認得他。我只感覺到我全身上下在不停的顫抖。我用力的握著我拳頭,讓指甲狠狠的刺進了我手心中,我要用痛覺來保持我的清醒,我怕我現在會突然失去理智。按照我心裡想的去做。我會把他的頭狠狠的擰下來,將它放在地上踏上一萬腳。踩成血泥。然後在將它裝起來,當做她墓前的花肥。我把我的頭深深的埋下,我不想讓人看見我血紅的雙眼。我要忍,我要的不只是對他一個人的懲罰。我要所有幫助過他的人都身敗名裂,永不超生。
許哥顯然感到了我顫抖,他扯了扯我低聲的說到:“怎麼了,小李。是不是不舒服?”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頓時被嚇的後退了一步。不過許哥畢竟是個精明人。馬上恢復了正常。低聲問到:“你到底怎麼呢?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嚇人。”這個時候那個畜生總算走了過去,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胸中滔天的恨意強壓了下去。答到:“沒什麼,可能是昨天沒睡好吧,是不是我眼睛裡很多血絲。”“不是的,你剛剛的眼睛全是血紅的,好象還能放光,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不是。。。。。。。”我打斷了他的說話。冷冷的說到:“剛剛是血絲,你看錯了,不是紅光。”許哥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隨著大家又回到了辦公室裡,繼續辦公。
進了辦公室,許哥馬上把我拉進了預算科的小資料房。順手關上門,追問到“你不要騙我,我昨天沒喝酒,腦袋清醒的很,你剛剛眼睛裡確實是紅光,你要是信得過我許哥,就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怎麼呢?我看到你是見了金二公子以後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我沉悶的怒吼了一聲,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抓住許哥的衣領猛然把他提了起來。咬著牙恨聲說到:“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畜生的名字,不準提起!”許哥被我高高的舉起,不怒反笑到:“果然,你和我一樣,都是揹負著仇恨的人啊!”那笑聲是那麼的淒涼和無奈。聽見了許哥的笑聲,我了過來,看見手上舉著許哥,我馬上把他放了下來。連聲道歉到:“對不起許哥。剛剛失禮了,有冒犯的地方,請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