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站在我最前面的,而且這個陰謀也是我揭穿的,起碼要給我點面子嗎,怎麼老是喜歡搶我的風頭。”
小楚他們也忍不住了,顧不得和我客氣了,揮舞著兵刃衝了上去。我則慢悠悠的跟在他們後面,然後順手解決幾個不長眼的蟊賊,好歹我也是巫教的少教主嗎,就他們的身手還想偷襲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等晃到松下背後的時候,松下已經有點支撐不住了,蚩異是教了他們幾手,不過他們的水平也只是比三大流派的普通高手高了那麼一點點,要不是小楚對他很照顧的話,他都不知道死了幾次了,這不,我的鑄鋒封住了一把從極其陰毒的角落伸出來的短刀,這刀的角度也太陰毒了吧!松下好像還沒有後代啊,就想把他閹了。
鑄鋒把刀封住,刀的主人也慢慢的露出了身形,夜霧流的宗主,他們的這手還真行,就連在一旁的小楚都沒有發現他,要不是夜霧流的真氣也是陰氣屬的,我比較容易察覺到,說不定還真被他得手了,我看了下場上,現在還真是兵對兵,將對將,胡徽對上了他的老對手春生正,蚩異是柳生菊,我則把他們挑剩下的這個揀了,而小楚他們和胡家的那兩個人,牢牢的圍成一個圓圈,在三大流派的人裡面已經殺了幾個來回了,連衣服都是血紅血紅的。
第十二卷 誘惑 第廿六章 破封
夜霧流的那個宗主被我擋住以後,一點都不生氣,微微笑著說:“夜霧流橫山伏請教了。”這傢伙,說的也是一口標準的中文,原來還以為語言會有問題,搞了半天全部都是說中文的。“請教就不敢了,還是請橫山宗主先出手吧!”我靜靜的說道。橫山伏漂亮的耍了一個刀花,短刀入鞘道:“不打了。”“哦!”不打就不打,我也把鑄鋒朝背上的刀鞘一插。我們兩個都清楚對方的意思,按照橫山伏的想法,他看過我和春生正的決鬥,應該知道的實力,知道打也是輸,不如不打。我也瞭解,橫山伏以他們夜霧流的潛行技術,想逃跑是沒有問題,我也逮他不用住,但是我也不可能就這樣跟著他啊,他要是隨便溜到胡徽和蚩異身邊給他們一刀,雖然我想以他們兩的本事,反應過來是沒有點問題,不過那也是很麻煩的事,最怕的就是他向小楚他們下手,小楚他們現在已經是滿負荷運作了,任何多餘的壓力他們都承受不住了,何況是象橫山伏這樣的高手去插上一腳。
所以,我們兩的共同選擇就是不動,而且打的主義都是一樣,把雙方的大將都牽制在這裡,為自己的人減輕點壓力。於是,在一片混亂的戰場上面就出現了我們這個怪圈,雙方都安靜的看著對方,而雙方的勢力打倒這裡,都很自覺的避開,在我們的四周形成方圓有十米的無人帶。我把刀收好,順便還看了看場上的情況,胡徽和蚩異的實力應該差不多,相形之下,柳生,春生的宗主的實力還是稍遜一籌,他們那兩隊人的周圍也都是無人區。沒人想進去送死,胡徽的鞭子本來就不段,經過他的真氣催化後,我看長度起碼在五米以上,揮舞開來,整個鞭子就象有靈性一樣,左右騰挪,整個場上都是層層鞭影。而蚩異的刀法大開大闔,每刀必有刀氣溢位,身邊都不知道“誤傷”了多少三大流派的人了,就他們兩個,還有什麼人敢靠近。
“看來,春生正不行了啊。”我招呼著橫山伏說道。這是胡徽和春生流的第二次交手了,春生正還是老一套,和春生雄一樣,一刀接一刀的火焰刀劈過來,不過胡徽顯然對這種模式很適應了,我怎麼感覺他打的有點輕鬆寫意,那小子,居然動都沒有動過,鞭子自動的在空中舞動著,將春生正每次進攻的角度封死,春生正只能砍斷幾截鞭子的鞭稍,根本就不能近胡徽的身,而胡徽還有閒心情,不時的指揮著周圍的植物纏兩個人的脖子,絆絆兩個人的腳,零散的直接或間接死在他手上的人也不少了,可是春生正還是沒有突破,胡徽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你這人煩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