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猜的話,就不好玩了。”
“放開我。”今夜鳳清魅身上的妖邪之氣被無限倍數的放大,讓蘇暮顏由心底裡感到恐慌。
“不想猜?也好,那我來告訴你答案。我回到住處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養的那三十多隻鷹,全部親手殺掉!我想要的東西,如果沒有力量保護,那麼,就由我親手來毀滅!”
“鳳清魅,你到底要做什麼?”手腕被緊緊的握住,疼的骨頭都似要斷了。
“你還不明白麼?”將蘇暮顏捉到自己的眼前:“你也是我想要的東西,如果我留不住你,那麼,就讓我親手來毀滅你!”
214。 賞月喝酒
一把掀翻隔在兩人中間的桌子,鳳清魅頎長的身軀帶著與他的瘦弱不相對等的強大壓力撲面而來。手腕被捏的從骨髓裡向外散著疼痛的滋味,蘇暮顏驚恐的掙扎著,躲避著。今夜的鳳清魅,是不一樣的,眼睛裡閃爍著冷血的瘋狂。
低頭用力在鳳清魅白皙的手背上狠咬一口,風清魅修長的眉陡然皺起,然而卻並不放開。情急之下,那一口咬的如此用力,甚至口中己開始泛起鹹鹹的血腥味。
驚訝的鬆了口,眸底驚慌一片,鮮紅的血,慘白的膚,在繚亂的燈火下妖異的令人從靈魂裡開始顫抖。
“你為什麼不放開?”出了口的話,居然是這樣可笑的埋怨,彷彿情人間的玩鬧。
“你還真是有夠濫好人!”另一隻手也伸出去,將蘇暮顏狠狠的禁錮在懷裡,原先握著她手腕的手轉而捏起她的下巴:“放開?如果這樣一點疼痛就放開,我該怎麼活到今天?”
如果真的連這樣一點忍耐力都沒有,早在鳳歧第一次對他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就該去死,怎麼可能活得到今天。
笑意裡的瘋狂肆無忌憚:“既然你這麼濫好人,那就再用一次你的善良如何?留下來,為我留下來。”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你不是隨時都可以為了其他的人把蕭南予扔在腦後麼?你那個蛇蠍心腸的姐姐,沒心沒肺的爹,還有寄生蟲一樣依附著你的錦兒,甚至為了一個什麼關係都沒有的石婉靈,你也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狠狠耍了他一把。可為什麼我就不行?我對你這麼好,什麼都順著你,還讓你成為精絕的神,你為什麼就不能為我留下來?”
手上的勁道隨著情緒的激動而越用越大,蘇暮顏己是面色慘白,冷汗迭出,可是卻咬著嘴唇,一言不。
她太柔弱了,柔弱到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從蕭南予到死去的琴雅,即使明知她不對,可看到她文弱的笑意與單薄的身體時,都自覺不自覺的將譴責的話壓進肚子裡。
幾時有人?幾時曾有人這樣毫無顧忌的鞭笞著她曾經用那麼愚蠢的方式犯下的那麼愚蠢的錯誤。
所有那些事情,不過欠了一份全然的信任與溝通,如果她肯說,肯和他好好的談談,有什麼事情是真的比天海深,有什麼事情是真的無法解決的呢?
他一讓再讓,自己卻步步緊逼。
落到今日這般局面,怨得了誰?
為著對自己重要的人做那些事沒有錯,可是方法,卻錯的離譜。
“為什麼不說話?”沉默的對抗,有時比掙扎還來的讓人惱羞成怒。
“因為錯了。”平淡的話語,夾雜著想哭的情緒。
“什麼?”用手上的力道提醒她把話說清楚。
“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是我錯了,而且錯了不止一次。可是,無論錯多少次,都不意味著,我可以繼續錯下去。我不能留在這裡,是因為我不能再錯下去。”
“撒謊!”手猛的一揮,蘇暮顏的身體應聲倒地,重重的磕在旁邊早己掀翻的桌椅上,在手臂上擦出長長的血痕。
血是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