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爺要我們過去,”出塵對劍春說:“可能有什麼事。”
“我也要去!”鳳凌在一邊喊道。
“你去幹什麼呀,鳳凌?”出塵問。“爺爺找哥哥姐姐有事呢。”
“不嗎,鳳凌要去。鳳凌有預感,爺爺給鳳凌買糖了。”
鳳凌的預感還真準,三人走進了柳正荀的司令部,結果他一看鳳凌也來了,馬上就讓人給她拿來了一大包糖果,全是柳正荀專門派人上街替她採購的。鳳凌樂呵呵地到一邊品嚐了起來,柳正荀讓出塵和劍春坐下,接著就說:“地方工作隊的同志帶回來了這麼個情況,這邊俄聯基地的留守司令也證實了。說是在城裡有一個東征教的舊教堂,裡面好像有些古怪。”
出塵和劍春交換了一下眼色,柳正荀馬上就看出來了。他問:“你們也知道了?”
出塵說:“我今天上街逛了逛,聽一些神州原住民的後裔說了些情況。那座教堂是不是就在老城區過去不遠的地方,是過去這一帶最大的教堂?”
“沒錯,就是那座。”
“怎麼了?”
“傳說事情發生在二十五年前的一天,是個星期天,當時信徒們正在裡面做禮拜。就在大家向尚帝禱告,求耶索和神母瑪麗亞保佑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說他才是天地之間至神至聖的,要所有的信徒改信他,崇拜他,從此皈依成為他的信徒。那些信徒多年來就信奉尚帝,哪能這麼幾句話就改弦易轍,但據說接下去就陰風煞煞,天地間都變了顏色,接著大天白日的就全黑了下去,就好像碰到了日全食。接著那個聲音就說:‘照我過去的脾氣,你們這些人全都得死。但我剛剛得到了先祖的啟示,心情很好,也不想傷生。你們既然不願意信奉我,那說明你們的福緣未到,沒有造化,我也不來怪你們。不過這個地方我先祖說得清楚,就是聖諭降臨的聖址,所以我是要定了。日後我就在這裡修煉,你們不準來打擾我。但如果有誰不聽我今天的警告,以後還要上門滋事,那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便狂風大作,說是整個教堂裡飛沙走石,天昏地暗,嚇得整個教堂裡的人,從教士、神父到打雜的加上男女信徒,一個個全都撒丫子跑了個一乾二淨。”
“哦,這個新神祇不傷生,似乎倒也不算壞嗎。”出塵說。
“那可不一定,”劍春反駁道:“你沒聽他說,他只是當時脾氣好,他平時的性子大概沒這麼溫柔。”
“但我看是他接到了什麼‘先祖’的啟示,從此迴心向善了也未可知。”出塵回答。
“出塵說對了。說是後來發生了幾件事情。第一件就是東征教的上層聽說了這件事,派來了個大主教,要在這裡恢復道統。那個大主教帶了一夥子人都進了教堂,但聽說後來也被嚇得夠嗆;說是人倒都跑出來了,只是一路上摔了個鼻青眼腫,可沒一個死的。然後這裡不是離苦也島不遠嗎,就又有人跟伯利亞幫什麼管事的人是親戚,就上島求伯利亞幫的人為他們做主,伯利亞幫真就來人了;雖說他們也沒討得了好,但也沒死人;以後就沒人敢再到教堂裡去了。說是二十五年來也沒聽說誰在教堂裡怎麼的了。”
“那不就行了,反正這個教堂裡的神祇也不殺人也不放火的,咱跟他井水不犯河水,還不就那麼算了,爺爺又找我們來幹什麼?”出塵不解地問。他心裡早就想過要去看看,但既然那個新來的神仙對地方上沒什麼危害,他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行啊,最近不一樣了。”柳正荀接下去講:“你當我那麼好事,現在我們來是打俄聯的,沒有什麼相干我會找你們來?”
“最近又怎麼了?”劍春問。
“說是最近那個什麼,我們就叫他神仙好了。那個神仙最近好像心情不大好,每到晚間就鬼哭神嚎的,弄得周圍幾公里方圓雞犬不寧。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