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你也鬧夠了!”
把一個的病皇子,氣的臉上泛出紅暈,也實在是難得。
唐墨眉頭緊簇,“四哥這是惱羞成怒嗎?難不成你的密室,真藏了什麼東西?這裡的土,一看就剛剛才填上的,能讓四哥這麼緊張,臣弟有理由懷疑四哥藏的東西很危險。”
“唐墨,這裡是四皇子府,你要想搜查,去請了父皇的旨意之後,要搜查,還是要抄家,隨你的便,但是現在,我請你們都出去,”唐焱生壞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他是脾氣好,但他不是懦弱。
眼見唐焱是真的動怒了,還張嘴趕人,唐墨在怔了片刻之後,咧嘴一笑,戲言道:“開個玩笑,四哥氣什麼,不查就不查,四哥生性淡泊,想來也就是些名貴的 古玩而已,是臣弟冒昧了。”
唐焱不理他,仍用背,對著他,冷然清瘦的身影,看上去,實在太單薄了。
木香領著單林淵,喜鵲等人緩步而來,看著他們二人一個滿臉怒色,一個滿臉嬉笑,於是到那處被掩埋的地方看了看,再抬頭望向唐焱寢宮的方向,心中便有了數。
“他的確藏了好東西,但是呢,別人的秘密,不是非要給你說,秘密說出來,就不是秘密了,唐墨,差不多就得了,我看這裡你們也挖完了,喲,連荷花池都起了,那些魚呢?你若不養,送給我得了,別浪費。”
她不說話還好,她一開口,唐墨氣不打一處來,“挖是你說的,不挖也是你說的,你到底是想讓我們挖,還是不想啊?看見沒有,就因為你的一句話,這座興建 百年的王府,就這麼毀了,這麼大的罪孽,你背得起嗎?”
“背不起,”木香歪著腦袋看他,“所以不背,誰挖的誰背,又不是我讓你們挖的,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們想要某樣東西,到了瘋狂不能自制的地步,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痴心妄想,自作孽,不可活!”
單林淵用扇子半擋著臉,一個勁的偷笑。聽這位新主子罵人,怎麼一個過癮了得,簡直太痛快了。
軒轅凌笑不出來,他恨不能掐死這個女人,繞了這麼大個圈,還是將他們耍了。
他背在身後的手,悄悄握起拳,眼睛死死盯著木香,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單林淵不著痕跡的擋在軒轅凌與木香之間,嫵媚的笑著,“打不得,她是我主子,是給我發工錢的人,你把她打壞了,我找誰要錢去!”
軒轅凌眼神陰沉的像是要颳起暴風雨似的,“滾開,你算什麼東西也,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他揮出一掌,對著木香的身後而去,軒轅凌的武功比唐昊高了些,內力也更深厚。
“不可!”
他這一舉動,嚇壞了四周的一堆人。
唐墨跟唐焱站的稍遠,想救來著,可惜夠不著。
單林淵站的倒是近,反應也夠快,就在他執扇阻攔的同時,軒轅凌卻在半路打了個彎,長袖一甩,單林淵被逼的退了幾步,也就是這幾步的距離,軒轅凌的掌風已經到了木香面前。
“夫人!”喜鵲的驚呼聲,還沒落地。
只見軒轅凌的手在快要逼到木香面門時,突然停了。
眾人嚇傻了,單林淵一向玩世不恭的表情,也瞬間凝結了,他好像看見木香斜視瞪了他一眼。
壞了,他又得受罰!
軒轅凌滿眼的不敢置信,連他都不明白,為什麼掌風逼到眼前,卻忽我在停了呢?
他並沒有察覺到有阻力啊,
直到五秒鐘之後,他驀地感覺到手心處,一陣刺痛。
“啊!你用了什麼東西?”他縮回手,卻見手心處,有半截銀色的針頭,剩下的一半,已經沒入掌心。
原來她手裡藏了根針,在他掌風逼近時,她躲都不躲,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