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下午的時候,木香帶著劉二蛋去了紅葉那兒,挑了一身好行頭。倒也不似京城那些有錢公子哥穿的華麗衣裳,但是人家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
劉二蛋換了這身衣服在,竟更顯的俊俏了。
路過好幾個年輕女娃,在看到劉晨時,羞澀的紅了。
紅葉昨兒大醉了一場,今天的精神卻格外好,見人就笑,木香來的時候,她剛從家裡過來,中午回家陪兩個女兒吃飯去了。
木香沒瞧見衛曾的人影,詢問紅葉,紅葉笑的就有些勉強了,只說他也有自己的事,哪能天天往這裡跑。
看紅葉的神情,木香猜測,紅葉肯定是拒絕了衛曾,她才剛和離,身邊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雖不懼流言蜚語,也可不能不顧及兩個女兒,她倆還小,紅葉一定是想保護她們。
但在同一日,也有人死於非命。
皇后的死,並未對外宣佈,皇帝病著,皇后若是再突然暴斃,這樣的恐慌,南晉擔不起。
宮裡的事,對外密而不宣。
木香儘量不讓內憂成為赫連晟平定邊關的絆腳石,也希望他在邊關能平安。
木老爺子回到老宅,本意是要拿些重要的東西,再去襄王府常住,這老宅如今空蕩蕩的,他一刻都不想待了。
此事沒有通知木清揚,否則他一定會出面阻攔。
老宅的管家也是不同意他去襄王府,“老爺啊,宮裡的賢妃娘娘傳了話了出來,讓咱們別跟襄王府太近,您可不能不顧及她,還有木氏一族的這些人,還有大少爺,您真的都不要了嗎?”
木老爺子只管收自己的東西,都是很重要的身家,聽見老管家的話,氣不打一處來,“他們都不要我了,我要他們幹嘛?再說,我去跟我的親孫女住,又不是跟旁人,誰管說不行!”
老管家愣住了,“您說什麼?親孫女?那個襄王妃,她……”
此時,房門被推開了,“爺爺,你說的什麼意思,什麼親孫女,您的親孫女只有賢妃跟木月嵐!”
木清揚攥著拳頭,身上的白衣,再也蓋不住他身上原本該有的清靈之氣。
木老爺子見他回來,也沒什麼表情,只道:“你回來的正好,看看這個吧!”老爺子將一個信封,丟給木清揚。
木老爺子揮手遣退了管家,做回太師椅上,看著他唯一的孫子。
按說,木清揚是他唯一的孫子,再怎麼著,木氏所有的家業,都該由他來繼承才是正道。
可是木老爺子不這麼看,如果他的兒孫沒有本事經營祖上的產業,或者用心不良,心思不純。那麼,他不會將百年基業交到他們手中。
與其有朝一日毀於一旦,倒不如找個可信可靠的人,管著產業。
畢竟,木氏的產業不是他們幾個人的,他還關係到很多人是否能生存下去。
木清揚的神色,隨著書信一頁一頁的看下去,也漸漸褪去了血色。
“這不可能,爺爺,這不是真的,我爹怎麼可能要殺大姑一家,木香怎麼可能是我妹妹,這太荒唐了,我爹就算再壞,他也不可能對自己親姐姐下手,爺爺,你莫要偏聽偏信,這些,說不定都是別人胡謅出來的,為的就是吞併我們家……”
“你住嘴,”老爺子發火了,“事到如今,你還要偏幫那個畜生,他殘害手足,害了你大姑一家,這是鐵證,你非得等他自己承認,你才相信嗎?”
木清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老爺子再道:“今日宮中有變故,真以為我糊塗了,不知道此事跟他有關嗎?你爹野心太大了,妄想不該想的東西,卻不懂得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料子,你千萬別學你爹,清揚啊,爺爺對你沒意見,從今以後,你好好的打理家業,爺爺會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