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的。還有,你要笑就笑,幹嘛要弄出一副春心蕩漾的表情,老兄,現在是冬天,不是春天。
木香嫌棄的身子往後,跟他拉開距離。
赫連晟目光灼灼的看她,“自然得回去,我不回去,要回哪呢?”
聽聽這話說的多惹人遐想,明明沒關係的,非得弄的曖昧不清嗎?
唐墨抿著茶,微挑的鳳目,盯著眼前的兩個人,心思不明,“赫連,你不回京嗎?就算不回京,也不能離開鎮子吧,別忘了,有人要來找你!”
哪壺不開提哪壺,赫連晟笑容一收,身上氣場猛的一變,冷聲道:“無關的人而已,你要在意,儘可去見,別扯上我!”
唐墨沒良沒肺的笑,“急什麼,我沒說不幫你招待,可是人家是來見你的嘛!”
不怕死的節奏,要不是礙於木香他們在這兒,赫連晟早一拳打在那張討厭的臉上,看他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眼看木香三人已經走出酒樓,他笑了,“聽說傅國公家的二小姐正四處打聽你的下落,你說,要不要差人通知她,你在臨泉鎮?”
唐墨面色也變了,一想到傅家那位潑辣不講理,又纏死人的二小姐,他除了厭惡就是討厭。上次回京,就是被她纏的脫不開身,好不容易躲出來了,豈能輕易被她找到。
赫連晟悠然自得的笑,“不通知她也可以,替我擋住不相干的人,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唐墨水咬牙切齒的瞪他,“你狠!”
“不狠如何獨立於世,”赫連晟起身,追著木香的身影而去了。
唐墨仍坐在那未動,他跟赫連晟一起長大,赫連晟對他了如指掌,而他卻不大看懂赫連晟,他城府太深,心機也太深,在沒有遇到木香之前。
他一直以為那個男人無情無慾,在邊關圍剿蒼瀾人,他可以不眠不休,追擊敵人幾百裡地,鐵一般的意志,鐵一般的感情。
沒想到,終有一日,他竟會栽在一個小村姑手裡。
木香那丫頭,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他放下身份,放下尊嚴,心甘情願的守在身邊呢?
好吧,他承認,木香的性格雖然潑辣,但給人的感覺卻很溫暖。
在她身邊,似乎能找到家的感覺,這是溫馨。
還有,她的笑容似乎也很好看,不做作,不敷衍,只是很單純的笑。
特別是他掐著腰跟人吵架的樣子,本應是粗俗不堪的舉動,可是由她做起來,說不出的好看。
唐墨此人自詡聰明,智商是有了,可情商卻不怎麼地,連赫連晟都不如。
正因為他的情商差了赫連晟那麼一點點,導致他慢了那麼一丟丟,等他明白過來時,已經太遲了。
所謂,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就是這麼個道理。
木香他們出了福壽樓,便急著要回家。
年貨買的差不多了,就算有缺的沒買,有何安跟大飛兩個,只要說一聲就好了,不用她跑一趟,相信他們幾個能把事情辦好的。
旁人都不在,這趕馬車的任務非赫連晟莫屬了。
來的時候,藏著掖著,現在怕是藏不住了。她要甩開膀子大幹一場,這動靜肯定小不了。
當時也沒料想到會在酒樓裡碰上安平鈺,現在不僅碰上了,還把他手下拐來當了長工,一切都擺在檯面上了。
木香心一橫,該來的躲不掉,不該來的,也求不到。
她這名聲也快沒了,不如就讓它壞到底,嫁人這種事,離她太遙遠。
等賺夠了銀子,木朗跟彩雲也長大了,她要去遊遍這個大陸,也不枉來這裡走一趟。
赫連晟的長相太招搖了,再加上氣質高貴,渾身上下透著股世家公子的優雅與尊貴。他坐在前面趕馬車,他就成了一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