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
“呵呵,娘娘多慮了,此藥無色無味,也無毒,即便是太醫查驗,也查不出任何的端倪,皇上年近不惑,可以補,卻不可以大補,越是自感生龍活虎,精氣損耗的越快,至於娘娘擔心的後宮嬪妃有孕,只要皇上不在了,那些女人又何足為懼,到時太子繼位,該如何處置她們,還不是娘娘的一句話!”
他接著道:“太子做了皇帝,赫連晟又算得了什麼,古語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死了,一個小小的襄王妃,要殺要剮,單憑娘娘高興。”
竇皇后把玩著手中的黑色瓶子,神色不明,不知究竟在想些什麼。
木琨卻知道她早就動心了,因為只要皇帝殯天,太子做了皇帝,她為皇太后,才更能為所欲為,再不用像現在這般偷偷摸摸的。
在來此之前,木琨早已透過宮內的內線打聽到。皇后最近跟一個年輕侍衛打的火熱,但是這個侍衛幾天之前,在一次行動中,被人殺了。
為此,皇后在宮中生了幾日的悶氣,可是又無可奈何,連追問都不可以。
“瓶子在這裡放著吧,容本宮好好想想,你先回去吧!”
“是,微臣告退,”木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起身拜禮。
這兩人也甚是奇怪,該纏綿的時候,纏綿的如膠似漆。
可一旦離了那張床,兩人又恢復了君臣關係。
今夜,南晉都城迎來開春的第一場雨,幸好這場並不大,只過了一日,泥巴地面都幹了。
木香命人打造的農具,都已透過試驗,再在城中的鐵匠鋪,大批次的做了上百件,發放到各個村莊。
耕牛自然也少不得,木香命何安去京城的畜牧市場預定了幾十頭耕牛。
還有稻種,各種雜糧的種子。
話說,兩天之後,來京城領東西的襄王府佃戶們,可樂壞了,笑的嘴巴都合不攏。
不光樂壞了,還很熱鬧。
來的路上,碰見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都要誇讚襄王妃一番。
不是說主家給了他們多少好處,而是主家的這份心,讓他們感覺很溫暖。
蘿陽村子因為要蓋大廠房,村子裡有一半的地都被徵用了。
她徵用的方式,很新穎,好多人都沒見過,不光是沒見過,還很誘人。
此事在村與村之間流傳,很快就傳到被唐墨佔用廠房的佃戶耳中。
唐墨徵用的土地,本就是他的封地,他基本沒做什麼補償,只是把原有土地上的佃戶遷走,給了他們另一處土地。
但是這裡面有很多弊端,村民本身是不願意離開自己世代居住的地方,再說了,新賜的土地,因為沒有耕種過,所以很貧瘠。他們至少要用兩年的時間,才能把糧食種出來。
當他們聽到襄王府封地上的佃戶,搬遷以後,竟得了那麼多的好處,誰心裡不是蠢蠢欲動的。
他們不敢公開議論,但私底下的不平之聲,卻愈演愈烈,漸漸就有些收不住了。
唐墨這幾日,沒空再圍著木香的店鋪轉了,他得安撫百姓的情緒。
當然了,這裡頭有木香等人的功勞。
煽風點火的事,誰不會呢!
總之,唐墨被弄的焦頭爛額。
木清揚那邊也不輕鬆,眼看油菜跟麥子長勢喜人,他卻歡喜不起來。
因為他發現,原本談好的大戶地主,以及京城擁有大批封地的那些人,不知何時,突改了風向。
至於一些散戶,也對他的優惠條件失去興趣。
試想一下,誰不想多收糧食,效率再有所提高呢?
那一日,襄王府的佃戶,歡歡喜喜的領了新農具,並且很多人都試用了新農具,都覺得十分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