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不整的樣,搞不好揮一揮衣袖就讓他遠走高飛了。
等他們幾人走到街上,乞丐們早已散去,小翠幾人因為等著收工錢,所以還留在原地。
唐墨爬上岸,抹了把臉上汙泥,可是袖子上的髒汙也太多了,他這麼一擦,沒有擦乾淨,反倒越擦越髒。
“我……”髒話滾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再怎麼氣憤也不能爆粗口。
唐焱則是一臉的苦笑,遠遠的看見木香跟赫連晟攜手而來,他對軒轅恆道:“燕太子可要去討個說法?”
“不了,只當我失足落水,一點小事,難不成真要跟一個女子計較嗎?”軒轅恒大度的笑了。他不傻,赫連晟那麼寶貝他家庭媳婦。
不管出於何種原因,欺負了就是欺負了,能怎麼滴?那傢伙一定會這麼說。
唐墨笑的很有深意,“想不到燕太子這般大度,連這種屈辱都能忍受,真叫人配服。”
軒轅恆澀然一笑,“不過是到湖裡滾了一身泥,實在算不得什麼,本王與五皇子的出身不同,自然沒那麼多講究。”
唐墨再不受寵,也是唐皇最關注的一個兒子,縱然多年流放在外,但該有的尊貴與皇子的一切,他可沒少過。
唐墨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樣也好,本王也還擔心燕太子會發怒。”
唐焱提醒他們,“那位王母娘娘來了,你們都小心著說話,別再把她得罪了,我這身子,可沒你們的結實。”
木香正好聽見他最後一句,笑眯眯的調侃道:“別拿我們都當傻子,你這副身子,就屬於好也不好,再壞也死不了,又不影響成親生娃,你說說你哪點不結實了?”
其實她話裡潛在的意思是,成親洞房不成問題,就不算真的有問題,等哪天他連人事都不能了,那才是真正有問題呢!
唐焱跟她打了那麼久的交道,哪裡會不知道她的潛臺詞。當即臉色變的賊難看,一口氣嗆在嗓子裡,捂著嘴直咳嗽,木板似的身子,顫啊顫的。加上衣服被汙泥浸溼了,貼裹在身上,真正的曲線畢露。
呃……曲線畢露的可不止他一個,另外那兩個也是。
剛才只顧著看他們的狼狽樣,忘記了,身材也是可以看的。
只是才看了幾眼,眼前忽然就黑了。
“有什麼可看的,幾根枯竹竿而已,你想看的話,我回家脫給你看,”赫連公子傲嬌的說道。捂著她眼睛的手,就是不肯放下來。
聽他說的話,讓木香心癢癢的。不知是不是到孕中期的原故,她發現自己越好色了。
每晚都要纏著赫連公子,非得讓他脫的只剩一條褻褲,才作罷。
而且一整晚,小手都得流連在人家的胸膛上,捨不得放開。
一摸就是一整晚,只有這樣她才能睡的好。
可是她睡好了,赫連公子卻只能頂著一對熊貓眼,無聲控訴著,她的非人折磨。
所以這會,他說出這等露骨的情話,饒是木香再厚的臉皮,也得紅了。
“呃……相公,我沒亂看,他們身上也沒幾兩肉,哪有相公你的身材好看,我看他們就跟看案板上的豬肉差不多,呵呵!”木香怕極了這傢伙吃醋,每回把他氣狠了,晚上都得受一番求而不得的懲罰。
(想問什麼是求而不得?呵呵!自己琢磨去吧!)
唐墨等人自然聽見了枯竹竿這樣比喻,還聽他還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有突有凹,雖然沒赫連晟那樣的大肌肉,可是也不差的好嗎?
軒轅恆笑的忒無奈,他打定主意,以後還是離這對夫婦遠一點,再遠一點,“本王還有事,幾位慢慢聊吧,本王先告辭了。”裹著這一身髒衣服,這一點,叫他受不了。
“慢走不送,”赫連晟面有冷色的目送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