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對面醉仙樓裡一片混亂之後,因為窗子被利箭撞破,弄的煙塵四飛。
等到灰塵散去,雅間裡頭,竟然多了幾個人。
而且是以怪異的姿勢多出來的,就連他們三人的隨從都沒能阻擋。
於是樓底下看熱鬧的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站在幾個皇族貴公子中間的單林淵。
“哦……”
有人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啊!
一個人恍然大悟,然後就有第二個,接著第三個,再接著圍觀的人群,全都恍然大悟,齊刷刷哦了一聲。
一個人的聲音不大,一群人的聲音足夠傳遍小半個京城,還有那聽見動靜,往這邊趕的。一時間,醉仙樓外,可熱鬧了。
單林淵出手快,在唐焱還來不及躲開的時候,乘他不備,在他臉上摸了一把,順便嬌滴滴的說道:“四皇子殿下,小生來晚了,你莫不是急成這個樣子吧!五皇子……燕太子……”
單林淵用了個含差帶怯的眼神,看了他們幾人,又一一點名,擺明了是誰也不放過。
唐焱狠狠抖了下肩膀,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跟唐墨對望一眼,彼皮心知肚明,一定是那女人搞的鬼。
給他們幾個人冠上龍陽之癖的汙名,這招夠損的啊!
與他們表情不同的是,軒轅恆毫無預警的笑了,不是輕笑,而是笑出了聲。
這位襄王妃可真是太逗了,竟然連這種損招都想的出來,也夠毒的,至少他們幾個人的名聲是毀了。
唐墨猛的使勁,一把將單林淵推開,“你滾一邊去,本王可沒有召你,一定是又是木香那個女人搞的鬼,她人在哪裡!”
“您說我家主子啊,她這會指不定躲在哪看戲呢,您要找她的話,只能從這裡出去,但就怕你們幾位出不去,因為這醉仙樓裡裡外外,都被人圍上了,”單林淵幸災樂禍的說道。
唐墨氣結,“這個女人真夠記仇的,本王那天也沒說什麼,她至於這般記仇嗎?還用如此下作的招數,本王的名聲都叫他給毀了。”
唐焱無奈又無力的笑著,“你早就知道,她是睚眥必報,還有什麼可說的,反正本王的名聲也不剩什麼,現在又成了這個樣子,以後……唉!”
以會是什麼樣子,他能相像得到,忒可怕了。
軒轅恆笑的很前欠扁,“嗯,此話不假,今天之後,南晉百姓看咱們的眼神,絕對如同看待怪物一般,更甚至,咱們幾個人喜好男風的名聲,不出兩日,就能到三國各個角落!”
他開始另眼看待這位出身貧寒的女子,此招雖然沒什麼技術含量,可是它夠黑啊!而且是黑的徹底,幾乎是不可能洗白的。
哪怕他們日後規規矩矩的娶妻生子,也會被人當做為了掩飾某些不可告人的癖好。
單林淵默默的笑著,走到視窗,看了眼下面黑壓壓的人群,當看見坐在對面廳裡的主子時,忽然他笑了,緊接著,他變了臉,驚叫了一聲,回過頭用驚恐懼怕的眼神看著唐墨等人。
“三位皇子手下留情,小生不能一人伺候你們三個,小生只有一副身體,還想活命呢,要不你們一個個來,讓小生輪流著伺候可好?否則小生這條性命,非得留在這裡不可,啊!不行?你們別殺小生,放過小生吧……救命啊!”
唐墨幾人目瞪口口呆的看著單林淵在那裡自編自演,每個人的臉色都黑成鍋底,內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恨不能上前一掌拍死這個男人。
可是因為角度的關係,他們幾人雖然站的位置,底下的人是看不見的。
圍觀的百姓只看見單林淵背靠著欄杆,好像被人壓著,又見著衣服碎片翻飛,這樣的場景,怎能不叫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