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噴了個遍:“夫人,冒犯了,小少爺易感期還沒過,為了避免出意外,給您噴一下抑制噴霧。”
抑制噴霧是抑制劑的衍生品,無色無味,功效不如抑制劑強效,畢竟噴霧比針劑方便使用和攜帶,在日常生活中用處很多。
水霧落在虞酒身上,涼涼的,很快蒸發殆盡。
他覺得應家人簡直多此一舉,防範他一個感知不到資訊素的oga,再怎麼防備,該防的是躺在屋裡的那個alpha。
門輕輕推開,beta侍從守在門外,虞酒進去後,合上了房門。
空蕩的房間,牆壁都使用的隔絕資訊素的材質,捱了親生哥哥一頓打的alpha依靠在床上,渾身散發著凜冽強勢的氣息。
以及空氣中殘留的酒味,應霖的資訊素味道是烈酒,像極了他本人。
兄弟倆一個硝煙,一個烈酒,都是虞酒討厭的,恨不得遠離的味道。
被刺鼻的酒味嗆了一下,虞酒蹙了蹙眉,在原地站定,和斜靠在床上的alpha保持距離。
再往前靠近一步,虞酒就快被濃烈的酒香醉暈過去。
應霖似乎剛醒,頭上的那縷挑染的白毛亂糟糟的,臉色有些蒼白,下半張臉套著漆黑的止咬器,掩蓋不住毫無血色的唇。
穿著寬鬆的病服,衣服半敞著,露出緊實的胸膛,隱隱窺見上面鮮紅交錯的鞭痕。
嗯…應徊下手還蠻狠,正面都抽到了。
虞酒打量應霖的時候,病床上的alpha也在看他,銳利的眼神斜睨過來,帶著不加掩飾的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注視。
充滿攻擊性的資訊素,滿是壓迫感的強壯體格,和野獸一般冷漠眼神,alpha身上的一切都讓虞酒格外不適。
嬌小的oga今天沒穿帝國軍校的校服,以往應霖見到他,oga不善打扮,灰撲撲土得要命,不抬頭,說話聲音也小,受了欺負也不出聲,啞巴一樣。
但現在看面前的虞酒,總感覺有哪裡不一樣了。
還是那副怯弱的模樣,刻意迴避和他的眼神對視,翡翠一般的瑩潤眼眸,每一次閃躲都好像有水波在其中晃動,漾起很輕的點點漣漪。
s級alpha五感得到強化,哪怕oga離得再遠,也能清楚看清那張漂亮小臉的細節。
長睫忽閃眨動,睫毛上還落著細小的水珠,顫動著,像蝴蝶輕薄的翅膀。
柔順的黑髮垂墜在肩頭,襯得脖頸修長,半長的發遮住後頸,也擋住了那裡敏感的,不能讓別人輕易看到的腺體。
露在外面的手臂,小腿,纖細雪白,手肘處還泛著粉,oga似乎感到慌張,手指攥著衣角,指節都攥出了紅。
很漂亮的oga,從進門那一刻起,哪怕被抑制劑阻隔,也能清晰聞到馥郁的甜香。
和那日宴會一樣,突然爆發的濃郁香氣讓應霖瞬間失控,甚至不顧上法庭的危險,喪失理智,像條瘋狗一樣嗅聞oga細弱的脖頸,求著去咬一口。
懷裡的oga又輕又軟,手掌鉗制下的皮肉豐盈嬌嫩。
當時頭腦昏沉的他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應徊的oga…竟然這麼香。
像塊剛出爐的香噴噴的小甜糕。
膽小又嬌弱,是他向來看不慣的那一種型別,只知道享受家族帶來的紅利,自己卻什麼都不用做。
應霖對兄長堪稱荒唐鬧劇的婚姻毫不在意,應家人都知道娶虞酒是做做樣子而已,沒有人當真。
在那個從窮鄉僻壤來的鄉巴佬第一次來到應家時,他無端生出惡意,哪怕對方沒有做出任何招惹他的事。
應徊這次發火懲戒他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事情鬧大了不做出點表示實在說不過去。
應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