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珍重的愛人,不自覺放輕了語氣。
窺見敞開衣襟下雪白的面板,和隱約鼓起來的那一處,寧決眼神暗下來,鬆開握住虞酒的手。
低頭為他合攏衣服,粗糙的指腹有意無意蹭過軟膩的肌膚,成功在細嫩的膚肉上留下一道道薄紅。
虞酒不適地扭動下身子,繫個衣服而已,幹嘛靠這麼近。
兩人呼吸噴灑交融,熱氣無端蔓延。
他也不冷了,反而生出些莫名的熱意,蒸得軟白臉頰泛出了一層豔麗的粉。
衣服凌亂敞開,絲綢一般閃著瑩潤光澤的黑髮垂落在頸側,過長的幾縷沒入纖薄的領口。
薄薄的裡衣,半遮不遮的白膩面板。
小扇一樣睫毛不斷顫動著,眸光清淺,水波似的晃動,他好像很不安,在躲避頭頂男人的目光。
寧決心裡一陣躁動,有怒氣,也有渴求,生氣於公主的抗拒,是不是有人多嘴說了什麼……
冰藍色的眼眸劃過暗芒,他隱去了一閃而過的殺意和厲色。
沒關係,他會剷除掉任何阻礙他和虞酒在一起的存在。
眼中的渴求大於沒來由的怒火,他不斷渴望著,能離虞酒再近一些。
馥郁的甜香從半敞開的領口鑽出,後頸白得惹眼,香氣勾得寧決差點把持不住,手指輕顫,手下動作重了幾分。
動作重了些,按在細膩的面板上,紅痕明顯,一如雪地裡盛開的梅,無端有些糜豔。
什麼都沒做,就莫名被人按了好幾處紅印,是在報復宣洩怒氣嗎?
虞酒看著動作磨蹭手不知道往哪放的男人,腦補幾齣宮廷大戲,反正自己和駙馬相處日常他都記不清,兩人關係肯定一般。
駙馬待他情深意重極有可能是皇室為了體面散佈的謠言,搞不好駙馬是強迫弄來伺候公主的。
看寧決表情隱忍壓抑,肯定是被皇室欺壓慣了,好好的青年才俊還要給啞巴公主系衣服。
之前看他時野獸般的表情,估計實在忍不住心裡的憤怒。
虞酒越想越覺得自己很對,沒注意寧決愈發的動作。
等回過神,一陣天旋地轉,虞酒被寧決壓倒在床鋪上,手腕被人單手攏著舉過頭頂。
滾燙的氣息噴灑在柔軟的脖頸,身上的男人含住頸側的軟肉,唇舌輕柔碾壓著,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摩挲露在外面的腰肢。
“公主,這種時候怎麼還在亂想?”
無限流裡的小啞巴(二十二)
被含住的那處軟肉,寧決唇舌反覆在那裡輕輕碾磨。
他剋制住咬住頸肉的衝動,牙齒輕輕一碰,感受到虞酒輕微瑟縮後再放開,換做嘴唇吮吸。
很軟,軟得讓他不敢用力生怕碎掉,甜香縈繞在鼻尖,像陷在花田裡。
寧決黑髮擦過軟膩的頸窩,帶著酥酥麻麻的癢。
剛理好的衣服又散亂開來。
虞酒被寧決扼住手腕,抵在軟枕上,衣衫下襬掀起,露出一小截雪白纖細的腰肢。
腰間凹下去淺淺的腰窩。
寧決眼色一暗,從虞酒頸窩處起身,放過被蹂躪的有些紅腫的軟肉,寬大手掌按在腰間陷下去的那一處。
男人手指偏涼,虞酒腰間軟肉敏感的不行,被激得向後躲了躲。
有些涼,還帶著癢意。
虞酒不懂寧決話中的意思,做什麼事?
他都準備收拾起床了,怎麼又把他按回床塌,還掐著他的腰……
身下的小公主像是還沒睡醒,圓潤的綠眼睛裡還透著惺忪水光,唇透著淡淡的粉,隱約看見上唇中央的一點豐盈唇珠。
仰著頭,露出白皙的脖頸,薄薄一層皮肉下面是黛青色的血管,甜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