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你在說什麼呀。≈ot;
091噤聲,還是別說了,一堆少兒不宜的場景說出來會嚇到它單純的寶寶。
“你叫什麼。≈ot;
凌息夜表情恢復如常,還是那個沒有什麼起伏的冷淡聲音,半蹲下身開口問虞酒。
虞酒伸手去找身上的本子,但摸了個空,估計是怪物帶他跑得時候掉到地上。
本子是寧決給的,寧決要是知道本子丟了,會問他吧,他還要想理由去應對寧決。
交流不便帶來困擾,虞酒懊喪極了,腦袋蔫嗒嗒地垂著,沒怎麼有精神。
只能這樣做了。
凌息夜離他不遠,虞酒忍著腳痛,直起上半身,挪動著靠近。
那股說不上來的馥郁香氣先一步到達,凌長夜腦子轟然炸開,他搞不懂虞酒要幹什麼。
香氣麻痺了他的大腦,他還沒來得及做出會比迴避的動作,虞酒已經靠過來。
捱得很近,對凌息夜來說,實在太近了,已經突破了安全社交距離。
他甚至能聞到從虞酒敞開的衣領裡,一股一股鑽出來的香。
他的手掌被一個軟綿綿的小手輕輕抬起,他鬼迷心竅一般,順著人的動作,攤開手心。
柔軟的指腹羽毛般輕盈,點在他的手心上,癢癢的,帶著說不上來的酥麻感,撓著他的手。
凌息夜沒有辨別虞酒寫下的字,眼神只顧著緊盯泛著粉的,花瓣一般的指尖在他手掌移動。
他心猿意馬,這麼嫩的指尖,也會在別人身上劃過嗎?在剛才那個留下吻痕的人的身上嗎?
嬌小的身體跪坐在他身邊,整個人比遠看著還要白,面板散發著潤澤的光,睫毛又卷又翹,垂著眼簾,專注地在他掌心寫著字。
虞酒寫了一個酒字,這個字感覺比虞容易辨識,他寫完想抽回手,卻被一隻大手壓住手腕。
凌息夜的手掌穩穩圈住了虞酒的手腕,男人的掌心很燙,虞酒體溫偏涼,相接觸間,兩人都愣了愣。
虞酒有些錯愕,他不懂凌息夜為什麼要按住他,他寫得已經很慢,努力把字寫清楚,他抬頭,卻發現凌息夜看著和掌心接觸的纖細指尖。
冷淡開口,聲音卻有些低啞,像是壓著嗓子說的。
“再寫一遍。≈ot;
虞酒被磨得沒脾氣,看著凌息夜比他高壯許多的身體,他乖乖地又寫了一遍。
“酒?≈ot;
凌息夜重複著虞酒寫的字,≈ot;你不會說話?≈ot;
虞酒點點頭。
不會說話,是個啞巴,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的人確實打了個好算盤,遇到危險連求救聲都發不出,只能一個人躲在暗處噙著淚祈禱野獸不要發現他。
被人欺負了也發不出聲,推拒著欺負他的人鉗住他腰肢的手,但那人還是又重又狠地吻在他的脖子上,面板輕輕一碰就留下印子,衣服底下,看不到的地方,可能佈滿交錯的。
腰肢上可能還有別人留下的掌痕。
凌息夜起身,不再看跪坐在地上的虞酒,只當是一時糊塗,他沒必要為一個已經被別人玩弄過的人心亂。
“還能走嗎?≈ot;
無限流裡的小啞巴(八)
虞酒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