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也硬,虞酒鼻尖溼漉漉的,是怪物身上的水。
怪物速度很快,抓走他時,甚至避開陸時越的攻擊,眾目睽睽之下把他帶走。
虞酒不知道怪物要把他捉到哪裡去,當人質來威脅,還是抓走當祭品。
想得有點多,再加上夜間涼風一吹,虞酒有些冷,他像貓尋找熱源一樣往怪物懷裡拱了拱。
先不管別的,總不能把自己凍感冒。
他能清晰感覺到怪物身體僵住,抱住他的獸爪略微一鬆,尖利的爪子劃破了虞酒的衣衫。
他胸前的領結劃開了,露出一大片白得發光的細嫩肌膚。
透過敞開的衣襟,甚至能看到粉潤光滑的面板。
冷風鑽進來,虞酒不在乎自己走光,他怕冷。
懷裡香香軟軟的一團在輕輕顫抖,怪物回過神,懊惱地看了眼過長的爪尖,避免爪子碰到虞酒面板,頗為不易的,把人抱緊在懷裡繼續狂奔。
怪物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大半的夜風,虞酒穩穩當當靠在怪物懷裡。
夜色已深,到了他睡覺的時間,睏意翻湧,他困得睜不開眼,怪物懷抱寬闊溫暖,虞酒腦袋一點一點往下垂,逐漸陷入昏沉的夢。
髮絲柔軟的頭頂一點點蹭過怪物的胸膛,又癢又麻。
嘴裡撥出來的氣也是香的,怪物抱的太緊,虞酒身上的香氣,紅唇一張一合噴灑出來的香幾乎彌散在狹小的臂彎裡。
也不知跑了多久,虞酒腦袋再次磕到怪物胸前肌肉上,怪物停下了腳步。
或許是剛睡醒,虞酒綠色的眼睛裡霧濛濛的,含著一層晶潤的水光,臉頰軟肉硌出一道粉色痕跡,頭髮亂糟糟的,髮尾還沾著怪物身上的水。
怪物把他放下來,山裡夜間很黑,怪物也黑漆漆一大塊,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
虞酒只能辨認出面前怪物幾乎把他完全籠罩住的健壯身體,夜色模糊了怪物的臉,除了爪子,他看不出怪物任何其他特徵。
怪物停下的地方是處灌木叢,它小心避開了扎人的樹枝,把虞酒放在一片空地上。
虞酒坐在地上,怪物也半蹲在地,爪子按住他的肩膀,剛才劃破他衣服的爪尖往外敞,儘量不和他的面板接觸。
怪物應該沒用什麼力氣,但虞酒力氣更小,他掙扎不得,也不知道怪物究竟要幹什麼。
他感受到怪物的逼近,冰冰涼涼的湖水氣息,以及一種說不上來的黏膩感。
他嚇得閉上眼睛,想象著下一秒怪物張開血盆大口,“091,它不會要吃了我吧。”
還沒等091回答,怪物腦袋湊近。
毛茸茸的,有些粗糲的頭髮紮在虞酒的脖頸處,怪物在蹭他的脖子。
像條和主人玩耍的大狗一樣,熱切地蹭著他。
怪物撥出的氣又燙又癢,蹭的虞酒脖子那處細嫩的面板都泛了紅。
好香,香的要命,讓人目眩神迷的香氣侵蝕怪物的大腦,它早就想這樣做了。
抱在懷裡的時候,它盯上的小傢伙就一直散發出勾著它的香氣,一股一股,絲絲縷縷地纏著它不放。
虞酒被蹭得不舒服,細白的手腕推拒著怪物的靠近,他的力氣太小了,像給怪物撓癢癢一般,絲毫不能撼動沉重的身軀。
又香,而且身體每一處都軟得要命,脖子上的軟肉一碰就陷下去一塊凹陷。
臉小小的,手腳也沒多大力氣,施施然朝它瞥來睡意朦朧的一眼,水淋淋的綠色眸光落在它心裡。
它好想,好想把這團綿軟叼回自己的巢穴,放在築好的小窩裡,當它的小妻子。
但是現在還不行,怪物如夢初醒一般,從虞酒頸窩裡抬起頭,還不到時間,再等等。
等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