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光暗藏的手杖放在男人手邊,和那張笑得輕浮的俊臉,只是身形有些狼狽,一直齊整的領結似乎歪了,頭髮和衣服也有些凌亂。
是魔術師。
不對,顧循怎麼在這裡,他也被怪物抓來了。
剛睡醒,虞酒腦袋還懵懵的,還沒反應過來,圓鈍的貓兒眼微微瞪大,表情錯愕地盯著面前出現的魔術師。
顧循看著呆愣住的虞酒,笑意加深。
“沒想到是我嗎?”
他不會說出來,怪物帶走虞酒以後,他動用了卡牌道具才找到蛛絲馬跡,擱置了遊戲釋出的任務。
過程有些波折,好歹人是找到了。
他理了理歪斜的領結,頗為紳士地伸手拉起虞酒,在看到那張嬌豔欲滴的臉龐時,他突然停頓了一下。
虞酒的唇是腫的,唇珠鼓脹溼紅,像被人狠狠弄著這一處,反覆吮吸留下的痕跡。
衣領也是敞開的,露著大片細膩膚肉,玉雪般白得發亮,但頸窩處卻又幾道紅痕,似乎是有東西碰到這裡,留下的痕跡。
再往深處的地方,顧循看不到,他自詡於看熱鬧不會參與到無趣味的樂子中,但此刻還是帶著惡意揣測。
他看不見的胸脯那處,是不是也被撮紅了。
紅腫的,和唇珠一樣飽滿鼓脹。
戴著手套的手指抵住虞酒的唇,他這才發現,魔術師的眼睛深處是一團顏色極深的暗紫,不靠近根本注意不到。
布料摩挲著紅腫的唇,顧循的眼裡是虞酒看不懂的晦澀深意。
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開始碰他的嘴唇了。
不會要親他吧。
虞酒想到被人掌控的糟糕感覺,和頭暈目眩的潮熱氣息,他身體下意識抗拒這種不適的行為。
他偏了偏頭,唇瓣逃離了顧循的觸碰。
但還沒分開幾秒,另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指捏住他下巴,動作是從未有過的強硬。
還是那隻手,擦過虞酒的唇,麻麻癢癢的。
顧循臉上還帶著笑,笑容卻比之前更難以琢磨。
“小酒,這裡…是怎麼弄的呀?”
無限流裡的小啞巴(十四)
手指擦過紅腫微張的唇,莫名其妙的話…
被子裡暖和的溫度,加上剛睡醒仍然不清醒的大腦,虞酒感覺亂糟糟的,顧循是在質問他嗎?
魔術師的語氣和他接觸的幾個男人都不一樣。
陸時越對他態度表露在臉上,寧決總是很輕緩的,刻意放低聲音同他講話。
進入副本以來,顧循態度一直是漫不經心的輕浮,看誰都是充滿興味的笑,遊離在玩家之外,相當神秘。
可是,現在俯身看他的魔術師,從動作到表情,帶著讓他想掙脫的壓迫感。
隔著一層手套,顧循也能清晰感知到指尖的觸感,虞酒唇瓣柔軟,手指磨過的唇珠更加鮮紅豔麗。
已經有些腫了。
強迫抬起的下巴尖尖的,臉頰透著一層薄紅,他好像熱著了,額頭閃著亮晶晶的水珠,碎髮黏在額前。
綠眼睛還是很漂亮,顧循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