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了高潮。
只不過她脾氣太硬,不肯叫也不肯用別的方式紓解。只是強忍著那股翻山蹈海的快感,他都差點要以為她會受不了的昏過去。
“不要。”
女人沒什麼好臉色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搶過手帕自己擦乾淨了下體上淫蕩的液體。
她不想他再碰她,一點都不想。更不想在他的地盤上、牛郎店裡洗澡!
白玉斐聳聳肩,站在旁邊不再說話。只是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女人自己整理自己時的堅強模樣。
她總是那麼的讓人放心,做起事情來乾淨利落,傷心到極點也不會哭哭啼啼。只不過她有時候有些太過冷漠,冷漠得讓人生氣。
到底要怎樣才能撕毀她這層虛偽的面具呢……
“為什麼非這樣不可?”
將沾滿體液的手帕丟在地上,譚棠快步上前揪起白玉斐的領口。
她並不想打他,卻也不願意就這麼輕易地讓他算計了。她很不開心,因為他在她身上的時候竟然是那麼的有把握,那麼的如意。看著……就欠揍!
“因為好玩──”
白玉斐卻自在的笑了,表情溫柔卻不誠懇,讓人看不清虛實。
“好玩?!”
揪著他領口的力量猛的扯開了他唐裝上的盤扣,露出一片光潔的胸膛。女人發現自己其實很想在那白滑的肌膚上刺上一刀,也不想讓他繼續笑得這樣猖狂。
人世間最邪惡的肉體交易,他怎麼能說的如此稀鬆平常!!
“沒錯啊,”
哪知男人卻並不害怕,雙手居然還若有若無的挪到女人的臀部開始緩慢的輕撫。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看到有意思的事就想摻合一腳。你那混亂的男女關係引起了我的興趣,我在想不如就成為你男人中的一個,好可以一直追蹤事情的發展。”
他在說什麼鬼話……有這樣變態的想法他還能算個正常人嗎?譚棠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上面佈滿猙獰的血絲。
“算了!”過了一會兒,她恨恨的甩開他,煩躁的爬了爬亂髮。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從口袋裡摸出半包煙,譚棠毫不避諱的就在他香味瀰漫的屋子裡大喇喇的點燃了一根狠狠的嘬了一大口,還惡質的將煙霧用力的撥出。
最好是把他那麼孃的丁香花味薰臭了,讓他窒息在煙霧瀰漫中。
()
“告訴我幫我想了什麼辦法。立刻、馬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給了錢,她就要得到相應的貨物。
她已經很生氣了,非常生氣。如果他再敢惹她一下,後果她可不敢保證。
“那個啊?”
哪知白玉斐卻偏偏要踩這個地雷,居然路出一副‘你怎麼還記得啊’的神情。
在見到譚棠立刻射來想要殺人的目光之後,他卻笑著自顧自的用緩慢的動作重新系好自己的衣服。在見到其中的一顆盤扣的繩結竟然已經被扯斷了的時候他的笑容一瞬間僵住──
嘖……
男人有些驚訝的望了女人一眼,順便揮動手腕攪散那股他著實討厭的煙霧。
這女人力氣還真不小啊──
“什麼那個,你別告訴我你是騙我的。”女人的細眸危險的眯起,拳頭已然舉起。
“當然不是騙你的,只不過現在還不能說哦。半個月之後你來我這報道,自會看到你想看的東西。”男人邊說邊繞到桌子的旁邊,從花瓶裡拈出一簇紫丁香放在鼻前深深的嗅了一口,一面開心的打著哈哈。
嗯,他保證──她一定會見到非常有趣的東西。
心裡想著,修長的玉指不知不覺的將芳香的花朵揉得粉碎。唇角的笑容竟也變得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