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向前推進計程車兵,而是直接攻擊巨象本身,但是這樣的小投槍能對巨象這種龐然大物產生什麼傷害?在後面押陣的聯軍將軍們在得知這一情況後無不嘲笑唐河人的愚蠢和黔驢技窮,也許唐河人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他們只能瘋狂的孤注一擲了。
自以為察覺到了這個變化的聯軍將軍們紛紛命令各部軍佇列好陣型穩步前進,只待巨象部隊踏破敵軍防禦圈,便可徹底將敵人埋葬。唯有聯軍統帥蘇木察覺到這其中的一些蹊蹺,敵人在這種情況下依然頑固堅持陣地防禦戰,固然是希望堅守一片根據地,但在面臨陣地淪陷,整個軍隊都將陷入周圍的情況下依然如此,這讓蘇木有些懷念對方主將的智商,要麼對方主將抱有一死決心,要麼對方就是另有陰謀,否則以高嶽人的行軍速度,完全可以搶在聯軍合圍之前衝出包圍圈,雖然失去了對密林邊緣地區的控制權,但至少儲存了實力,還可以利用高嶽士兵的頑強戰鬥力轉移到西部橫斷山區繼續和聯軍作戰。
但此時此刻他心中雖然懷疑,但也想不出對方究竟有什麼逆天之力可以挽轉目前這種形勢,心中雖然有些不踏實,但作為主帥,他只能用理智而不是直覺來作出決定,所有分成三部的聯軍都按照攻擊梯次完成了集結,無論高嶽人有多麼頑強剽悍,實力上的巨大差距將徹底把他們送入地域,蘇木堅信這一點,此時已經沒有人能夠改變這種局勢。
但是隨後而來的一切將象一場夢魘纏繞在參加了這一仗的所有聯軍將軍們,沒有人能夠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無法相信發生在自己面前的這一切。
“這是一場我永遠也不願再回憶起的噩夢!只有魔鬼才會施展這種令人發狂的魔術!”摘自《半島戰史――蘇木回憶錄》。
第二十九節 北風(4)
已經突破到只剩下最後兩道壕溝的象兵部隊似乎出現了一些狀況,驅使象兵們的役夫首先發現了這一點,大象們陸陸續續變得有些煩躁不安,當第一頭甚至幾頭大象出現這種狀況時並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役夫們也只是盡力約束著身下的巨象,但很快這種煩躁不安的情緒就像會傳染一般迅速蔓延到幾乎整個象群,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由一般的煩躁逐漸發展到狂躁,役夫們費盡全身力氣也難以將象群約束住,連正在努力推平最後兩道壕溝的聯軍步兵們也發現了這一奇怪現象。
而就在此時,一直在用投槍阻擊著聯軍的對面軍隊突然停止了投槍攻擊,一個個巨大的鬼怪面具被突然抬了出來,尖利刺耳的金屬撞擊聲伴隨著巨大的鞭炮鳴響聲,而對面巨大面具口中甚至不斷噴出巨大彩色濃煙和耀眼的火光,與此同時另一批高嶽士兵又換上一捆接一捆的另類標槍,標槍上纏滿了各種管狀物體,隨著點燃引線,一支支標槍再次被瘋狂的投射過來,這種突如其來的異象一下子將整個聯軍弄得懵了。
聯軍士兵懵了,但巨象卻沒有懵,原本就已經狂躁不安的大象被這突如其來的光、煙以及不斷投擲過來附帶著巨大爆竹的標槍完全激發起了狂性,瘋狂的奔跑和跳躍起來,只是幾下顛簸,役夫和象背上計程車兵便被摔了下來,完全亂成一團。巨象部隊徹底混亂了,但前方仍然有兩條寬達一仗深近兩米的壕溝阻礙著巨象們的爆發。眼見著幾頭巨象衝進壕溝無法起身,其餘巨象都紛紛調轉頭,怒吼著向自己本隊後方猛衝而來,可憐聯軍士兵正排著十數個整齊的方隊準備對已經坐以待斃的西疆軍發起最後一擊,卻被著突發的巨象部隊暴亂完全蹂躪了。
猶如幾百輛瘋狂衝擊的戰車碾壓而過,毫無防備的聯軍步兵方陣瞬間就被碾得粉碎,一個個方隊為了躲避狂衝而來的巨象,完全亂成一團,士兵們鬼哭狼嚎,狼奔豕突,一個方隊接一個方隊的潰散混亂,軍官們茫然無措,勝利在望的美好幻想一瞬間就化為了泡影,這突如其來的驚天逆轉甚至讓聯軍將領們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