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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雖然可恥,但有時候真的很有用。
一場雨下了很久,不知是一週還是一個月,反正這段昏昏沉沉的日子猴爺懶得動彈,兩個大能力者彷彿避世一樣窩在這個無名荒島上,交流不多也懶得去管外頭的風雲跌宕,就在這裡浪費生命。
不得不說,浪費生命真的是一件非常棒的事,就是那種閒著什麼也不幹,但卻餓不著的日子,真的才是足夠人能為之奮鬥一生的東西。什麼夢想、什麼追求,在這種安穩之下,顯得反而像是鹹魚。
早餐一大碗海鮮粥,午飯是炸魚薯條、蔬菜沙拉和生魚片,晚飯是一鍋用過濾過的海水燉出來的海鮮亂燉,配上菌類濃湯再來一瓶啤酒,雖然容易吃出痛風,但這樣真的是很爽。
白天的日子,漲潮時就坐在帳篷裡看看書、聽聽雨,或者時不時的把幾個紅薯扔進火堆然後喝一大瓶可樂靜靜等尿。退潮的時候則冒著雨出去撿來一大堆各式各樣被衝上岸的海鮮和已經成熟的椰子。
甚至猴爺還自己動手在海邊下了一個螃蟹籠,雖然絕少有螃蟹進去,但總的來說還是每天都有各式各樣的收穫的。
晚上的時光相對要比較難打發,要不是一人一本書在那看書,要不就是奈非天在學習充電猴爺則在旁邊充當輔導老師。史、文學、社會和哲學都是奈非天攻讀的方向,特別是史,奈非天在這個科目上已經被猴爺罵成了狗,畢竟沒有什麼知識積累,很多東西記不住或者記串了行,光是諸子百家裡頭一些比較有代表性的人物就讓奈非天頭髮掉了一大把,更不用說後頭那些關隴集團、*****十字軍東征和拿破崙復辟。
“這裡這裡,為什麼夏目漱石要把我愛你翻譯成今晚月色真美呢?就算要表述含蓄也不用這樣吧。”
“這個……”猴爺咳嗽了一聲:“我沒什麼感情經,或者問問神奇的海螺?”
“你也有不懂的?”
“不是的,因為這種事情因人而異,我只能表述我自己的觀點。而我的觀點你又不一定認同,所以這種只能靠意境的問題,真的沒辦法回答你。”
奈非天坐在床上放下書,稍微撩開了一點簾子,看著外頭刷拉拉的大雨,愣愣出神了一陣兒,然後突然轉過頭說道:“我覺得這不是含蓄,而是一種最最直觀的喜歡。”
“嗯?說出你的故事。”
奈非天從半靠著的姿勢坐起來,雙手抱著膝蓋,看著窗外:“好久以前,我上初中的時候,那時候我家裡非常困難,全部的生活來源都靠姐姐放學之後幫人打零工和街坊鄰居的接濟,當時我班上有一個很好看的女孩。我對她特別有好感,你知道吧,就是那種很單純的好感,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對我有這種感覺,但我就覺得我好喜歡她。但她家庭環境其實很好的,在那個時候就坐著她爸的寶馬上學放學,吃的用的也都是極好的,比如我的書包是鄰居一個哥哥淘汰下來的,一邊的書包袋子是斷的,我把斷的剪掉當單肩包背,而那個女孩的書包是從日本買來的,一個書包就足夠我和我姐一整年的米麵錢。”
奈非天說的時候十分認真,認真到連猴爺都沒有打斷他的回憶,不過說起來能聽到一個大能力者說出這種話,倒也真的是不容易啊,而且猴爺最缺失的恰好是這種青少年的朦朧愛意體驗,所以聽聽倒也無妨。
“那時候中午不回家的,我們就各自帶飯,我每次看到她吃的飯,都是各種各樣好看的東西,白香腸、燻火腿還有顏色很漂亮的醬牛肉。而我……只有一點豆豉和榨菜。你其實不知道,當時我在學校很受歡迎的,女孩子都特別喜歡我。”
“因為長得好看。”
猴爺很少夸人,但奈非天絕對受得起一誇,之前他就已經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