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能幹點啥。”
在吃過晚飯後,正當他們閒的沒事幹時,那個辣妹又來了,笑盈盈的問道:“三位,上峰請求和幾位見面,是見還是不見?”
猴爺注意到了她的用詞,她沒說上峰要見自己,而是說上峰求見,而且還徵詢了見不見的意思,這倒是稀奇的很,頭一次見到主人把自己地位放的這麼低的,這讓猴爺感覺……ump背後的人,怕不是個熟人吧?
“見吧,讓他來。”
“抱歉……上峰也許來不了,所以還是勞駕各位去一趟吧。”
去就去吧,人家都這麼說了,去一趟也沒什麼的,反正有車是吧。
車也是很高階的,那種守望先鋒裡的懸浮小汽車居然還真被他們給做出來的,不過恐怕也跟地面是深層是用金屬隔離的有關係吧,如果是岩石、土壤的話,這車恐怕飄不起來。
小車開的很快,前有垃圾桶警察開道、後有特工隨行,一副領導人出行的架勢。而坐在豪華懸浮車上的猴爺他們,喝著醒好的紅酒,一路就來到了這個地下城市的核心區域。
進入了這裡,畫風可以說是突然變化,在外頭還是日常家居風,但在這裡卻是一副科幻風,頗有幾分塔城的樣子。
“真是懷念,好像回到了家。”小猴子下車之後看著頭頂的金屬大樓:“以前家裡就是這個樣子的。”
在辣妹的帶領下,猴爺他們走進了這棟建築並且上了電梯,不過電梯不是往上走,而是往下走。一路下墜了大概有五百米才算是停了下來。之後又是指紋驗證、又是聲紋驗證、又是虹膜驗證,折騰了一圈電梯們才算開啟。
走出電梯,猴爺看到房間裡的擺設,然後撇撇嘴笑道:“這麼清淡的擺設,連張床都沒有?”
辣妹沒說話,只是按下了牆上的一個按鈕,接著一個圓筒從屋頂緩緩落下,接著外部的保護裝置解開,露出裡頭裝滿淡藍色液體的玻璃罐和一個……人頭。
確切的說是人頭吧,就只有一顆頭了,身體已經不復存在,許多條管子連在這腦袋的身上,看上去頗有些恐怖片的氣氛。
“哈哈哈哈哈……”猴爺突然猖狂的大笑起來:“你怎麼變成這個德行了!我就說是熟人啊,老傢伙。”
罐子裡的人頭緩緩睜開眼,電子音從旁邊的轉換器裡傳出來:“為了等你,我不敢死。”
“你知道我會來?”
“誰知道呢。”
“不過老陳啊,你現在這個德行,讓我有點尷尬。”猴爺笑著拍了拍玻璃罐的表面:“當初你不是挺猖狂嗎?有能耐跟我面對面的較勁。現在怎麼不再狂了?”
“麗莎,你先出去。”
“是的,先生。”
辣妹轉身離開,屋子裡頓時沒有外人了,只有四個都是從塔城裡走出來的人,倒也算不得尷尬。
“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可笑?”老陳的眼睛盯著猴爺:“你想笑就笑吧。”
“好好好,等我笑夠了你再說話!哈哈哈哈……”
“哥哥的笑聲……”小猴子小聲的對奈非天說:“好寂寞。”
“是啊,好寂寞。”奈非天輕輕往後靠了一步:“親人、敵人,在這裡都是故人,故人成這幅樣子,誰會開心?哪怕是他,恐怕也是強顏歡笑吧。”
四五零、那年遠山疊,歸鄉心切。
“其實你已經死了對不對,之所以沒出現時間線坍塌是因為我們是對等的,我們兩個都已經死了,對不對。”
猴爺笑夠了,走到玻璃罐子面前,揹著手問道:“不過你成這個樣子,真是讓我沒想到,你怎麼躲過去的?”
“保鮮還做的不錯對吧。”老陳的腦袋是不能動的,他只能睜開眼睛,聲音也都是透過大腦神經控制機械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