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卻也不理會,還反駁道:“在家中便是規規矩矩的,出了門又是在你這,也沒有外人,何必再裝模作樣的?”
玩了半日,時辰不早了,眾人也累了,便有人告辭回去。
上官明珠不肯這樣快回去,又磨蹭了許久,待得其他人都走了,她這才不情願的打算回家。只是這時候她才忽然發現肉卷竟是不知何時跑開了。
顧府說大不大,可是說小,也小不到哪裡去。一時之間,如何能輕易找到?
顧婉音只得叫了幾個丫頭分開去找。上官明珠也是到處去找。
索性最後終於是找到,只是上官明珠抱著肉捲回來的時候,臉上暈紅,神色也不太自在,也不知是怎麼了。
顧婉音雖然覺得不對勁,可是問了一番之後上官明珠也不肯說,便也就作罷了想來在顧家裡,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只是沒想到等上官明珠匆忙回家去了之後,顧婉音遇到了顧琮瑞,這才知曉一件事情沒想到尋找肉卷的時候,上官明珠因心急沒有看路,險些就撞到顧琮瑞!
雖然有丫頭在,最後也沒有撞到,可是也是一陣慌亂。這也正是上官明珠不自在的緣由。
顧琮瑞自然認出肉卷是他尋來的那隻狗,當下便知曉了她是上官明珠。二人匆忙說了幾句話,也就散了。
顧婉音微微鬆一口氣的時候,不由又看著顧琮瑞“嘻嘻”的笑了,賊賊的問道:“哥哥,你覺得明珠如何?長得可美?”
顧琮瑞怪異的看了她一眼,臉上也浮現出一絲不自在來,輕斥道:“胡說什麼?我幾時盯著人家看了?你也太沒規矩,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讓人覺得不妥?”
但是看他那神色,顧婉音便知道他是心虛,因只是有意,也沒定下來,便沒有將她和李氏的打算點破,只笑著扯開了話題。
說著便說起顧瑢音來,顧琮瑞有些遺憾道:“若是三妹不嫁過去便好了。否則,將來必定是要拖累你。”
“哥哥不用擔心。”顧婉音溫聲安慰道,抿了抿唇又淡淡的笑了:“她是她,我是我。一個藤上的瓜尚且有好有壞,何況是人?縱然是一個府裡出來的,可是將來也是她過他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她就算不好,只要我不與她一樣,也沒人會覺得如何。公道自在人心。”
顧琮瑞卻是搖搖頭,一臉的嚴肅:“這一大家子的人,都不是外人。若是將來有人有心藉著這個埋汰你,你該如何?”
顧婉音一愣,沒想到顧琮瑞竟是會這樣嚴肅,看著他那樣兒,好半晌才又笑了:“我如何不知道?可是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事情已經這樣了,將來我必定防範著就是。我與她本來也就疏遠,談不上親和,縱然是一脈所出,可也斷然沒有她做錯事情,我來背黑鍋的道理。”
顧琮瑞卻還是不放心,皺眉長嘆一聲,想了想又肅穆道:“嫁過去之後,將來切莫顧著什麼勞什子的姐妹情誼,她是她,你是你。咱們雖說是一父同胞,可是你也知曉,她可不拿咱們當兄姐看。就算讓旁人說咱們不顧念姐妹情誼,也須得和她疏遠些。”
顧婉音用力點點頭,也鄭重道:“我自然是明白的。哥哥不必擔心。我出了門子後,哥哥以後多費心。內宅許多事情,可不似那樣簡單。齊氏也是有了野心,哥哥要好好防範。她可不似莉夫人,沒有兒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誰都明白這意思了。顧琮瑞點點頭,寒聲道:“我知道她在這件事情推波助瀾了,總有一日,我要向她將利息討回來。”
顧婉音不知再說什麼,半晌垂下眼眸,掩飾了眼底那一抹溼潤,燦爛笑了:“我們都要過得好好的,都開開心心的才好。這樣母親在天上看著,也方才覺得好。”
接著又說起顧琮琦,二人不約而同都是皺眉。顧婉音苦笑道:“也不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