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搏兔般抓住她左腕左肩。
“啊……”陳鳳娟一聲尖叫,肩頭爆出一蓬血雨,整條左臂已被生生撕下,伏在地上輾轉哀嚎,對於這等蛇蠍女子,楚江南自然不會憐香惜玉。
李大嘴面如土色,以往的兇雪悍暴戾早已化作冷汗流出。
楚江南不動聲色地扔掉斷臂,冷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小的李大嘴,她是‘血色百合’陳鳳娟……”李大嘴戰戰兢兢說了兩人的來歷身份。
楚江南冷冷道:“你們兩個作惡多端,今日死在我楚江南手中也不冤了。”
“饒命饒命……”李大嘴連聲求饒,眼見楚江南面沉如水,他突然叫道:“這些都是這個賤表子乾的!小的願意親手殺了她,讓她受盡苦楚而死,為徐夫人報仇!”
生死關頭,他再顧不得夫妻情分,只求能殺掉陳鳳娟消了楚江南的怒氣。
楚江南傲然擦去手上的血跡,對兩人毫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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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嘴只盼他能饒自己一命,當下打起精神,兩腿哆嗦著把渾身浴血的陳鳳娟拖到案邊,剝得乾乾淨淨。
陳鳳娟身材嬌小,面板白皙,但多年的銀虐生活使她的肉。體分外發達。
李大嘴一心只求自保,當下把陳鳳娟按在地上,玉體挨著木案筆直跪坐。
陳鳳娟怔怔望著他,顫聲道:“大嘴……”
李大嘴避開她的目光,低下頭擺弄,他從囊中拿出兩枚四寸來長的鋼針,捏著胸。脯用力紮在案上。
陳鳳娟雙臂已折,只能直挺挺跪在案旁,眼睜睜看著丈夫把自己胸口牢牢釘住。
李大嘴繞到陳鳳娟背後,抱住她的雪臀向上一抬,陳鳳娟下巴重重磕在案上,腦中頓時一陣眩暈。
她突然覺得很可笑,只覺這真是很報應呢!
李大嘴抬眼看了看楚江南,只見他面無表情,神色漠然,顯然不把他們的生死放在心上。
李大嘴一咬牙,拿起廚櫃上的牛耳尖刀,筆直送入陳鳳娟會陰……
陳鳳娟瘋狂地叫道:“你割你割!剜出來就乾淨了!”
李大嘴只怕她說話激怒楚江南,讓自己也不得活,乾脆封住她的|穴道,手腕一擰……
陳鳳娟大叫一聲,下體血如泉湧,她嘶聲厲叫,兩腿用力挺直。
她喉頭絲絲作響,瞳孔漸漸散亂。
陳鳳娟呆呆趴在案上,失神的眼睛望著李大嘴:“大嘴……”
李大嘴放下尖刀,跪在楚江南身前啞聲道:“小的已殺了血色百合這個妖女!”
楚江南目光閃閃地望著他,沒有做聲。
李大嘴小心地說道:“楚少俠要不要……嚐嚐小的手藝……”
陳鳳娟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淡,終於消失了。
“哈哈哈……”楚江南突然仰天大笑,那笑聲像一隻鐵錘重重敲在李大嘴耳中、心頭、腦際……李大嘴氣血翻湧,難受之極。只聽了兩聲,他便在《九陰真經》以音傷人,以音索魂的鬼獄陰風吼下身子一軟,昏倒在地。
不知過了多久,李大嘴漸漸恢復了意識,耳邊似乎還響著楚江南的笑聲,腦際昏昏沉沉,身體象躺在翻滾的波濤上一樣起伏不定。喉中又幹又疼,火燒樣難受。
李大嘴模模糊糊睜開眼睛,待看清眼前的情形,頓時愣住了。
昨夜他還在四明山的破廟裡,此刻卻躺在一駕馬車上。
李大嘴傻傻看了半天,隱隱約約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像是失落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突然間,李大嘴心頭一凜——眼前波濤四起,自己竟然聽不到一點聲音,世間萬物似乎都失去了聲音,鳥唱蟲鳴盡皆無聲無息。
李大嘴瞪大眼睛,兩手抱住耳朵,又扯又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