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薄紗繡帳望去,大床中央跪坐著一具白皙赤裸的女體,蛇一般的腰肢緩緩扭動。
“小……小姐……”
婉娘低首哀喚,柔膩的嗓音幾不可聞,出口都成了顫酥酥的喘息:“婉娘要死啦!請……小……小姐饒……饒了我……啊、啊……”
婉娘雪白的藕臂被紅索並腕纏著,雙腕高懸吊起,紅索穿過帳頂一枚鎏金銅環,另一頭掌握在身下另外一個絕色女子手裡,不是程水若是誰?
這種高難度閨房淫技本是男人的專利,程水若一個纖纖女子,單手持索,吊起一個三十歲的豐腴婦人,她好大的勁力?
“小……小姐!我……我要……給……給我……”
嬌軀腴潤性感的婉娘勉強睜開水汪汪的如絲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誘人模樣,猶如一頭向主人乞憐的貓。
程水若笑著鬆開寸半紅索,手中一柄玉杵沒入婉娘白嫩的大腿根部。
“啊……”
婉娘美目一翻,差點暈死過去,張著檀口不住歙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淫詞豔語不絕於耳,嬌吟浪喘此起彼伏。
月亮慢慢的升起掛在半空,房間中的燭火閃爍著,床上的婉娘漸漸的停止了搖擺,那惑人心神的呻吟聲也慢慢的變成了平穩的呼吸聲。
當程水若整裝離開的時候,婉娘渾身癱軟的如同一團剛從水中撈起來的水煮白蝦子。
窗外玉光清幽,程水若美眸流轉,顧盼生妍,只是眼光中卻透著一絲異色,她換過行裝,一身夜行打扮,推開秀窗,穿窗而去。
月亮沉沒的時候,星星佔據了秋夜的天空。
這個季節的夜空,沒有很亮的星星,楚江南坐在挨著窗戶的長榻上,習慣性抬頭望天,看星。
風涼,身輕,思緒漸如潮水,在天幕與眼簾間漫溢,星閃,心動。
楚江南望著夜空中那個飄忽而且神秘的貴客,它就是南魚座的首領北落師門。北落師門,很有意思的名字,字面上解釋為北方一個部落的營門。
古代人們在南半球航海時可以依靠它來判別方向,還因為它的星光中折射著一種溫潤的溼氣,彷彿向平視著它的人們傳遞著關愛和慈祥的問候。
“流落他鄉(時空穿梭)的站遊子,你們是否也曾在暗淡的日子,揣一縷星光,獨自默默前行?寥廓的秋夜,星閃,人寂。”
楚江南並不是無病呻吟,感懷身世,只是權朝雲今日的簫技徹底征服了乾虹青和單疏影,現在三女待在一個屋裡,任好色男人獨守深閨,自憐自艾。
不過椎名由夜的房門卻是永遠為他敞開的,而且楚江南此時心裡激動的無以復加,收了女奴看來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夜已深了,燕京城中富戶王員外的家中卻一陣混,平日躍武揚威的護院卻縮著不敢出來,大批官差衙役封鎖現場,忙進忙出。
只是這些暫時和楚江南沒有關係,他輕輕放下手中茶杯,看著俏立身前的椎名由夜,笑道:“阿奴,你可想清楚了?”
“主人,阿奴考慮的很清楚。”
椎名由夜輕點臻首,美眸中盡是堅決之色,將素手中捧著的一隻錦盒遞給楚江南,“請主人成全。”
楚江南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輕輕將錦盒開啟,只見裡面靜靜地躺著一個散發著耀眼光華的寶石環,整個環是由兩條雕功精美無雙的毒蛇組成,雙蛇吐芯並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懸掛,戴著|乳環時,兩隻毒蛇正好能把穩固在中間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驚歎。
這正是那個在琉球聚寶閣購置的|乳環,嗯,不過買來之後便和那後庭珠一併封存起來,一直沒有使用實踐的機會。
(醫學專家警告,在身體打洞的風險極高,感染率高達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