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嚴肅的會議室。
“安靜!你在外面聽候命令。”茨威對著左邊平民出身的雄蟲們皺眉,接著看向那個進來報告的小兵說道。
茨威的話剛說出口,平民那邊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雞一樣,屁也不敢吭聲了。
“是。”小兵清脆的應聲道,而後遵命離開。
茨威看向下面是幾個副手,“你們覺得為什麼會突然起火?”
“難道是帝國那群走狗來偷襲了?”出身平民的一個雄蟲吊兒郎當的說道。
“很有可能。”
“不對啊,燒幾頂帳篷有什麼作用?還有那九頂帳篷分別屬於哪些部門的?”
這倒是個問題,茨威看了一眼副官,副官立刻心領神會道:“外面的那個,你進來。”
“是!”
“那九頂帳篷隸屬於在場哪個部門?”
小兵神色猶豫,接著說道:“報告!屬下並不清楚,少將說這幾個帳篷裡的蟲都是新加進來沒多久的新兵,現在正在統計。”
在場的十來個蟲互相對視,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瞭然,果然,那些新蟲十有□□是帝國的臥底。
茨威一拍桌子,沒再多說,雷厲風行道:“你們現在立刻回到自己崗位,隨時準備敵蟲襲擊!”
“是!”十來個蟲異口同聲。
一分鐘後,營帳裡只剩下茨威,副官和那個小兵。
副官站在茨威旁邊等候命令,看到那個小兵呆站在營帳裡,不禁有些不悅:“你還不出去嗎?”
茨威眯起眼睛,打量起小兵。
小兵低著頭,帽簷下的金髮遮住了眼睛,他將右手伸進口袋,低聲說道:“不出去啊。”
帶著一絲愉悅的語氣,瞬間讓副官感覺到不妙,他擋在茨威面前,神態緊張,對著營帳外面出聲道:“來……”
一道銀光閃過,副官甚至連第二個字都沒說出口,脖子上面就出現一刀血痕,癱軟地倒在地上。
“別動。”
銳利的匕首抵在脖子上,茨威有些難以置信,兩秒鐘不到的時間,自己竟然就被鉗制住了。
茨威自己是a級的體質,但那一瞬間他甚至都沒看到這個蟲是怎麼移動的,ss級嗎?可能嗎?不就是一個盧文鎮嗎?怎麼會有這種ss的蟲?
“你……”
小兵,也就是陸川,他沒時間聽茨威說話求饒,毫不心軟將匕首往下刺去,血液將匕首染成紅色。
陸川從茨威的衣服裡搜出一串鑰匙,這才是他來到這個營帳的最終目的。
很幸運,他的計劃到現在還是順利的,陸川將鑰匙放進口袋,若無其事地走出營帳。
“長官們有事商量,如無要事,不要打擾他們。”陸川面不改色的對著值崗的蟲說道。
“是!”值崗的蟲沒有絲毫懷疑。
凌晨四點五十的夜晚,還點綴著零星的星子,一陣冷風吹過,空氣中瀰漫著戰火的氣息。
原本的起義軍營就有帝國駐紮軍會來偷襲的準備,營帳起火後,每個部門反應非常快,估計他們二十幾個蟲被找出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陸川跟在一隊巡邏的蟲身後,眼見著離他們藏身的地方越來越近,他故意踉蹌地跌倒,聲音帶著驚恐道:“誰在那裡!”
“閉嘴!哪裡有動靜?”領隊的蟲擔心引起敵軍的注意,低聲呵斥道。
陸川壓低帽簷,渾身顫抖,把一個貪生怕死的蟲演繹的淋漓盡致,他顫巍巍地指了指左邊的樹林。
領隊對著身邊的蟲使了個眼色,兩三個蟲會意的向前面探去。
陸川站在最後,領隊正背對著他,陸川嘴角微勾,迅速捂住領隊的口鼻,被擦拭乾淨的匕首一挑一抹,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