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和陸川藍色的眼睛眼睛如出一轍的海海轉頭看了看房門，又看了看凌源，彎起像月牙似的眼睛，叫道：“雄…父！雌父！”

“嗯！小海真聰明，待會兒你雄父進來了就叫他呀。”凌源抱著海海，眼神溫柔，要是趕在兩年前，他絕對想不到自己還會對小孩子這麼溫柔。

陸川將早餐放在小桌上，正要從凌源懷裡接過海海，好讓凌源好好吃飯的時候，便聽到一聲清脆的“雄父”。

“……”陸川很少有震驚到愣住的時候，上一次這樣還是在凌源懷上寶寶的時候，他低頭又抬頭，語氣帶著歡喜的不可思議，“凌源，你聽到了嗎？”

“小海叫我雄父！”

“聽到了。”凌源眉眼彎彎，想起了他之前聽到小海叫他雌父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激動又不敢置信。

“雄父！”海海又叫了一聲。

陸川抱起小海，親了下他的額頭，“嗯。”

凌源看著他們父子兩個，心裡軟乎乎的，“哥你是不是明天還得回陸家？”

“嗯，舅舅說一週後會舉行皇家宴會，戰場上有軍功的貴族子弟都需要參加，明天我回陸家看他們的情況。”陸川說著皺起了眉頭，“待會兒我去找七皇子。”

“七皇子？”

“對，我從前線回來很多事情都需要和他商量。”陸川道。

從之前三皇子突然回皇室的事情來看，估計這次皇家宴會七皇子會有大動作。

“哥，你之後還會去學校嗎？”

“過幾天去一趟，參加這學期考試。”陸川說道，在戰場上自己的長官就是導師，只要獲得軍功，學校就會預設他已經足夠優秀，只要每學期末考試及格，就能拿到畢業證，每天不去學校也可以。

凌源雖然沒獲得軍功，但他作為志願兵出去支援戰爭也被允許放這學期自願返校，只要考試及格即可，幾天前他剛考完。

“嗯。”凌源注意到海海開始不安分了，眼睛是不是瞥向外面，那扭捏的小模樣分明就是想要出去玩兒，凌源捏了捏他軟嘟嘟的臉蛋，笑道：“怎麼想出去玩了？”

“去玩！去玩！”海海興奮的在床上直跳。

凌源一邊吃飯一邊道：“不行喲，我還沒吃完飯，不能出去和你玩兒。”

海海是個很善解人意的崽子，“那雌父快、快點吃，我等你。”

“好呀。”凌源回答道，抬頭看向陸川，兩個人對視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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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凌源和海海用過午飯後，陸川就出門去了和七皇子約定好的地方。

依然是那間咖啡廳的二樓，包間裡只有三四個軍蟲，七皇子坐在首位。

見到陸川來了，七皇子對著他點頭。

烏合拉的戰役打完後，起義軍已經成不了什麼氣候了，七皇子派系裡的蟲除了個別的長官需要留在戰場上掃尾，其他的蟲都回到帝國述職。

陸陸續續的，又有五六個軍蟲進來，細數下來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