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他們都知道那三個什麼德行,額頭青筋浮起,嘴裡吼吼吼的笑著道:“沒辦法,老了之後動作慢啊。”
烏迪爾聽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就被旁邊的校長一抓袖子,笑著拽走了,烏迪爾只來得及禮貌的點頭離開。
底下的參賽者已經整好隊,戈伊斯笑眯眯的看著底下的隊伍和老友們一起坐到了主席臺。
不像主席臺上氣氛針鋒相對帶著悠閒,底下的氛圍明顯更加緊張。
軍校生們一個個挺胸抬頭站的筆直,沒有任何一個蟲會想不開發出動靜,他們目視前方,餘光卻瞟向左右,隱秘的窺探值得自己認真對待的對手,沉默的敵意在這個會場蔓延。
辛舒在十分鐘前終於趕過來了,但是面上卻青青紫紫的,精神萎靡不振,狀態很不好。
陸川三個站在他後面,都有些擔心。
“咳——吼吼吼”擴聲器在會場上方響起,戈伊斯校長髮出標準的笑聲。
戈伊斯的笑聲附著他獨特的精神力,在擴聲器的作用下他的笑聲尖銳而刺耳。
會場下的軍校生還好些,就算被震得頭暈腦脹也沒表現出來,但觀眾席上的蟲們就沒這些條條框框了,他們一陣哀聲載道,翁嗡嗡的細小聲響讓會場秩序有些混亂。
戈伊斯趕忙道歉,笑眯眯的樣子讓蟲不由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今天是個好天氣,很幸運的,我們選擇了今天做開幕,吼吼吼,百校競賽從以前開始就被視作最有權威性的高等學校比賽,從以前開始我們學校便取得了眾多獎項,其中包括……”
猶如催眠曲一樣,戈伊斯校長的語調平緩,不急不舒,硬生生唸了半個小時,等戈伊斯說完了,在場所有的蟲腦中只有“吼吼吼”、“吼吼吼”的魔性的笑聲在無限迴圈。
陸川不著痕跡的抽了抽嘴角,雖然戈伊斯很有名氣,但他還是第二次親眼見到戈伊斯校長,第一次見戈伊斯是陸川參加戈伊斯的葬禮。
戈伊斯講完話之後,幾個政界大佬沒有發言的意思,烏迪爾就被推上去了,跟戈伊斯的發言不同,烏迪爾的發言就如果他的性格一樣,簡單而直接,他厲聲道:“從現在開始不允許任何蟲退縮、不允許任何蟲破壞規則,我會在這裡待三天,三天裡如果任何蟲被我發現,不管你的背景如何,絕對不會只讓你退賽這麼簡單。”
很有烏迪爾的風格,陸川輕笑一聲。
陸陸續續又有幾個校長髮言,陸川沒興趣再聽下去,他用餘光靜靜的打量著左邊的雄蟲,周圍的蟲都在若有若無的警惕著這個雄蟲,讓陸川也產生了一絲興趣。
雄蟲有著一雙笑眼,薄薄的唇向上微挑,看誰都是在調情似的,涼薄而風流,陸川總覺得這個雄蟲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出來是誰。
很快開幕儀式就這樣平平常常的結束了,軍校比賽側重點永遠是比賽,而不是表演式的開幕。陸川帶著宿舍的三個雄蟲出了會場,他們的賽程安排在明天,現在領了通行證就能離開了。
幾個蟲走到了會場外面的大樹下就停了下來了,楚翔著急的開口道:“你這傷口是怎麼搞得?不就是回家見個雌侍嗎?”
辛舒無奈地笑笑,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接著說道:“那個雌蟲不樂意做雌侍,給我下了藥,我察覺到不對想離開,但因為身子使不上力,就被打暈了,其實我也沒想對他怎麼樣,原本回家就是想拒絕這件事的。”
說著語氣裡帶了絲慶幸,“如果不是你們叫了導師過去,我還真不一定能趕得上。”
雌蟲走的時候還用他的光腦給他雌父發了簡訊,還關了他的光腦,他雌父一直覺得他已經回學校了。
“那個雌蟲找到了嗎?”陸川皺著眉頭道。
辛舒搖頭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