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也沒什麼重視的必要。”
西溪能被稱作下一任元帥,當然不會像西餘想的那麼簡單,他絕不會輕視任何一個對手,這是他的原則,這個原則也讓他取得了很多次勝利。
對於西餘不知道哪裡來的傲氣,西溪不止一次的勸西餘改變想法,但每次都會被他打哈哈混過去。
“你認真點,明天就是你的比賽,你的對手是陸元帥的雄子陸川是嗎?”
西餘漫不經心的點點頭道:“嗯,就是他,所以哥你就放心吧,明天我肯定能贏。”
那個叫陸川的雄蟲雄父是元帥聽起來很厲害,但是厲害的是他雄父,關陸川什麼事?他早就聽說了,陸川只不過是一個有著先天天賦但自甘墮落的雄蟲,同樣都是s級天賦,西餘絲毫不懷疑自己會弔打陸川。
西溪皺了皺眉:“你怎麼確定?我不相信你沒有聽說陸川在他們學校大出風頭的事。”
“我是聽說了,但那有怎麼樣?我根本不相信一個自甘墮落的雄蟲用幾個月的時間就能脫胎換骨,就別說我了,換作你你會相信嗎?”西餘在聽到傳聞的時候笑的不能自己,一群阿諛奉承的蟲真是什麼都能傳出來,他又不是傻子,就算陸川再厲害,幾個月的時間能幹什麼呢?
“西餘!你……”
說真的西溪心裡也對傳聞抱有懷疑,但西餘的態度讓他很不滿,就算對手再如何沒用,他這種玩世不恭毫不在意的態度就對嗎?。
西餘嗤笑一聲,轉身離開了休息室,沒興趣再聽下去。
兄弟倆不歡而散,寬敞的休息室只剩下西溪一個蟲,他頭一次希望那個叫陸川的雄蟲能打敗自己的弟弟,別的不說,如果西餘的想法再不改變,上了戰場,他絕對會活不長。
陸川不知道兄弟倆因為他發生了爭執,當然知道了也沒用,他只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
西溪這兩個字對他來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的戰友之一,他們兩個並肩作戰三十多年。
那時候他還不是元帥,他的戰友都還活著,一群蟲插混打科的混日子,西溪是裡面最安靜的一個,同時也是最狠的一個。
陸川和西溪的關係是最好的,可以說陸川的指揮啟蒙就是西溪,甚至陸川現在的指揮手段還帶著一點西溪的指揮色彩,當然他的手段更多的是戰場上磨礪出來的狠戾。
軍隊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很多戰士都可以摒棄雄貴雌卑的觀念。
西溪曾經說,陸川就像是他弟弟一樣,他們都有著年輕蟲特有的天真與衝勁。
陸川遇到西溪的時候,西溪的弟弟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在軍隊的時候陸川不是沒因為性別受過歧視,但更多時候軍隊就是一個治癒心靈的地方,他是把軍隊當做家一樣,否則也不會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的身家捐給軍團。
知道西餘是戰友的弟弟,陸川反而提起了興趣,原本還對自己欺負小朋友有些微妙的歉意,現在完全是對比賽雀雀欲試。
與此同時,西餘突然感到背後一涼,打了個寒戰,他懷裡還抱著一個雌蟲,和剛才的不是一個,原本他還想和這個送上門的雌蟲放縱一晚,但現在什麼興致都沒了,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這種感覺在第二天見到那個叫陸川的雄蟲的時候尤其嚴重。
他哥在臺下看著他,在以前比賽的時候只要他哥在下面,他不管多緊張都能平靜下來。
但是現在,西餘抬頭看著陸川的眼睛,背後硬是出了一身冷汗。
“38號,39號準備好了嗎?”
裁判站在賽場中間低聲問道。
39號是陸川,西餘是38號,聽到裁判的問話,他們兩個都點了點頭。
裁判舉手比了一個手勢,手中的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