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牙北既然說七皇子是喬裝打扮後才出來的,就是不想讓蟲認出他來,陸川自然也不會暴露他身份。
楚翔瞬間放鬆了,“那就好。”
凌源拽了拽陸川的衣角,陸川轉頭看過去,接過他手裡的杯子,低聲問道:“怎麼了?”
凌源搖了搖頭,頓了頓又狀似不在意的道:“我認識嗎?”
凌源說的是陸川口中的那個朋友,說起來他見了陸川的舅舅一家,見了陸川的舍友,但陸川以前的朋友他一個都沒見過。
陸川給他講過以前的事情,凌源也知道陸川四面楚歌的境況,但是凌源卻從沒聽到陸川提到過自己的朋友。
“不認識,等會兒給你介紹。”陸川揉了揉凌源的腦袋,凌源認識的是七皇子,但是七皇子既然易容了,那麼凌源還是不要認識比較好。
凌源乖巧的應了一聲,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角色,不然他哥肯定早就給他說了。
另一邊,七皇子從水裡將自己的光腦撿起來,他敲了敲光腦,智慧ai沒有絲毫反應,平平無奇的眉眼瞬間溢位一絲戾氣。
七皇子把壞掉的光腦塞進自己口袋,他的鞋是今天出來的時候買的作戰靴,從水中出來不到一秒就自動烘乾了,完全看不出這是在水裡呆了十分鐘的鞋子。
讓他知道他的光腦是誰動的手,他絕對會好好感謝那個蟲的。
來了森林沒找到陸川,光腦也爆炸了,如果不是他的光腦有手下特別製作的預爆小程式,他絕對會被炸傷,也幸虧這裡有個水溝,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把安保機器人吸引過來。
真是糟糕透頂,七皇子心裡暗嘖一聲,準備回賽場找牙北,現在光腦壞了他基本上什麼也幹不了了。
晶瑩剔透的霜花又一次開始凝聚成星辰,想起不久看到的那一雙溼漉漉的眼睛,七皇子又有些手足無措,心情更加的糟糕起來。
“你沒去找陸川”牙北疑惑地問道。
“沒找到,光腦中途壞了。”七皇子回到賽場,心情不愉地道。
壞了?牙北眉頭一緊,“我會盡快找出來是誰幹的。”
七皇子嗯了一聲,“陸川回來了嗎?”
“他去宿舍了,反正你左右沒啥事,就去找他吧,我待會等比賽結束給你送臺光腦。”
七皇子想了想就同意了,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那個宿舍他竟然會再一次遇見那個讓他手足無措的雌蟲。
適合
七皇子剛進森林的時候,心情還是很好的,其實只要不和他那些兄弟沾邊,他心情都會很好。
“哇——嗝”
鬼哭狼嚎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哭,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委屈全部傾訴出來一樣,時不時因為喘不上氣而打的嗝讓這聲音顯得更加可憐。
七皇子遭遇過很多事,除了他雌父去世,他就再也沒有哭過,因為再也沒有蟲會為他的眼淚而心軟,他心裡對那些能痛快的哭出來的蟲是很複雜的,既不屑又羨慕的複雜。
原本他是想著直接離開的,但那個聲音斷斷續續的,讓七皇子有一瞬間懷疑那個蟲是不是快死了。
對於國家的子民,七皇子一向很關照。
毀容之後,很多蟲都說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平民盡心盡力了,但他們又哪裡知道,為了維持好毀容陰鬱人設,七皇子手底下的蟲幹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的,戰後捐獻物資都要以某個不知名富商的名義。
為了那個蟲的安全著想,七皇子悄悄的躲在一棵大樹後面,五米的安全距離既可以不暴露自己又能監控那個蟲的狀態。
也就是這個角度讓七皇子完全看清了那個雌蟲的臉,然後,七皇子懵了,那個雌蟲是怎麼做到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做抽搐的鬼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