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唬他。
“知道啊!”凌源笑著,又用武器發/射出一道黃色光束,瞄準的是肖飛,但是肖飛被器材擋住,光束射/在器材上反彈出去,擦出一絲火花。
反彈出去的光束差一點點就擦到肖飛的耳朵,嚇得肖飛瞬間叫起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
真的假的,凌源是傻子嗎?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還想不想活了?
肖飛腦子很懵,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喘著粗氣,胸腔劇烈的上下運動,耳朵嗡嗡的。
凌源悠閒的轉著手中的武器,蹦蹦跳跳的朝著肖飛的座標走去。
腳步聲很重,踏踏踏,讓肖飛有些懷疑凌源這是故意發出這麼重的聲音,軍校生怎麼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聲呢?
這個發現讓肖飛覺得自己像是被貓捉弄的老鼠一樣,心中湧起了一陣憤怒。
他皺著眉頭朝著他的兩個跟班小道:“我數三秒一起衝出去,相信我,那傢伙不會真的下手,聽到了沒有?”
兩個跟班有些猶豫的點頭。
“三”
“二”
“一”
犧牲
“三”
“二”
肖飛鼻尖上滲出幾滴汗水,他看著凌源離他越來越近,凌源前進的腳步就像是鼓錘一樣,咚咚咚的一下下敲在肖飛的心上。
肖飛輕微的撥出一口氣,看著有些顫抖的兩個跟班,厭惡的皺眉,低聲喊出最後一個數字
“一”
“上——”肖飛沒有壓抑自己的聲音,大聲喊道。
凌源看到肖飛帶著兩個跟班從器材後面衝出來,有些驚訝的挑眉,臉上的酒窩卻越發明顯。
肖飛看到凌源的嘴角的笑,瞬間有種不妙的預感,他下意識的將身後的兩個跟班拽到身前,自己順勢又退回器材後面。
凌源“嘖”了一聲,面上依然充滿笑意,乾脆利落的拿起武器射/出光束,咻咻咻,一秒鐘之內竟是接連射/中了兩個雌蟲跟班的左腿、右臂。
最後凌源將武器瞄準其中一個雌蟲的腦袋,眼睛笑得像月牙似的,調侃的看向兩個雌蟲跟班道:“哥們,你們要是再動的話發生什麼事我就不管了。”
“凌源,你敢——”肖飛聽見凌源的話,本來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出去的心瞬間變為惱怒,不過是一個平民雌蟲!
“凌源,你td知道不知道你這是讓兩個身份比你貴重許多的雌蟲負傷!我告訴你,你最好都把我們解決了,否則等我出去了,你就等著吧!”
凌源笑意不變:“肖飛你說我一個平民雌蟲,沒有一個血脈相連的蟲,你說我怕什麼,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嗎?”
“不過死前拉個雌蟲還挺好的,是不是?”凌源說著眼裡露出一絲狠厲,“你們說,我的兩次攻擊可以滅掉你們嗎?”
兩個被凌源攻擊的雌蟲一隻手捂著胳膊,一隻手捂著大腿,疼得冷汗直流,如果他們不是相對體質強壯的雌蟲,相信這樣的傷口一般蟲都已經痛暈了。
他們沒有想到肖飛會這麼無情的將他們作為墊背,被凌源射/傷後這種驚訝立刻轉化為強烈的憤懣。
但是他們兩個憤怒的情緒並不是對著凌源,而是肖飛。
很多蟲的心理就是這樣,明明傷害他的不是那個蟲,偏偏卻是憤怒上那個讓自己受傷害的。
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是被信任的蟲背叛後的悲傷,並不是說兩個雌蟲跟班有多麼信任肖飛,他們不信任肖飛,他們追隨他只是因為利益。
但在一切利益面前,生命永遠排在第一。
肖飛這樣做完全損害了他們兩個的利益,在肖飛完全沒意識到的情況下,他的追隨者已經與他離心。
或